葉嵐覺得她現在最沒臉見的人就是時笙,她應該給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傷害,可是到頭來救她的人也是時笙。

她哭著撲進了時笙的懷抱,你在時笙的懷抱裏哭得跟一個淚人似的。

“笙笙,我覺得我對不起你。”葉嵐和傅九恒兩個人本來就是清白的涇渭分明,可是有的人傳來傳去,就傳成了她和傅九恒兩個人真的就曖昧不清。

葉嵐和時笙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平常時笙有什麼事情也不會瞞著葉嵐,會一五一十的告訴葉嵐。

她也知道傅九恒對於時笙是唯一的靠山,時笙什麼都沒有,隻剩下傅九恒了,作為時笙的好閨蜜,葉嵐更不能跟傅九恒有什麼不實的謠言。

時笙輕輕的拍著葉嵐的背,一邊抽出紙巾給她擦眼淚。

“你別哭了,再哭著眼睛都要腫成核桃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相信你和傅九恒兩個人沒有什麼事。”

時笙抽出的紙巾都已經丟了一垃圾桶了,再這樣哭下去,床頭櫃上的紙巾都要抽完了。

葉嵐哭的有些斷氣,她抬起頭來眼睛紅了一圈,“不知道你相信我的,可是白浩哲糖還是懷疑我。”

說到白浩哲這個名字,葉嵐又突然想起時笙收到了,她和傅九恒兩個人抱在一起的照片。

葉嵐的時笙那張臉突然雙手抓住她,十分虔誠的看著她,“笙笙,你是不是收到了一張我和傅九恒相擁的照片,說明那張照片隻不過是角度刁鑽借位拍的,你要相信我和傅九恒兩個人是清白的。”

時笙也曾經這樣想過,是不是因為角度問題才會造成視覺上的錯覺。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是相信你的,你是我最好的閨蜜之一,如果你都背叛我的話,那我還有什麼可信任的人呢?”時笙對著葉嵐笑,那是一種信任紮根的笑容。

可能是因為時笙言語當中的相信是堅定不移的,葉嵐總算是止住了眼淚,紙巾擦眼角擦著她的眼角都有些紅腫了。

葉嵐低下頭來又想起另一件事情,眼看著她眼裏的淚水蓄積成一個小湖泊,馬上就要溢滿出來。

“你相信我沒有用,可是白浩哲還是誤會我了。”時笙和白浩哲這其中一個人誤會,葉嵐都會讓她的心疼得像是被針紮成了馬蜂窩一樣。

而她父親對她的不信任,對她來說根本毫無波瀾,沒有任何殺傷力。

對葉嵐而言又是重要的人,越是在她低落的時候給她當頭一棒,那樣的殺傷力都是致命的。

“白浩哲跟你說了什麼話,我現在就打電話把他罵醒。”難怪今天葉嵐這麼的傷心遭遇了自己最信任的兩個人的誤會,她才會傻的一時間想要尋短見。

葉嵐想著又推開了時笙,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時笙,低著頭,像一個佝僂老人一樣沉思。

“沒什麼誤會,他會那樣想是有證據擺在眼前的。”

葉嵐想了想,其實她這樣想,無疑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折磨,就像一把鈍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來回搓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