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笑了笑,開車帶著李若雪回到了家。
剛一進屋,就看到張淑雲坐在沙發上,自己拿著個小鏡子,正往臉上抹藥呢。
抹著藥,張淑雲心裏憋屈得不行不行的。
最近頻繁被周天打,張淑雲恨得牙都癢癢。
她就想不通了,窩囊了三四年的廢物,怎麼就反了天呢?
一看周天和李若雪如膠似漆的進了屋,張淑雲氣得肺都快炸了。
啪!
張淑雲把小鏡子往茶幾上一摔,起身就要回她的房間。
“媽,你幹什麼呀?”
李若雪真是頭疼極了,真怕張淑雲再跟周天吵起來,那樣的張淑雲不還得再挨打啊?
“你還問我幹什麼?你這個女兒我是白養了!”
張淑雲氣衝衝的對李若雪說道。
李若雪直皺眉,道:“媽,怎麼會白養的呢,你到底怎麼啦?”
“你說怎麼了?周天打我,你還跟他出雙入對的,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兒?”
張淑雲指責著李若雪。
周天看得真是無語至極,這張淑雲是無可救藥了,可能現在她又不怕了,想發泄一下心裏的火。
發泄就發泄吧,隻要不太離譜,周天也懶得跟她一般見識。
李若雪被張淑雲劈頭蓋臉的一頓數落,她也沒跟張淑雲頂嘴,畢竟張淑雲是個不肯吃虧的人,今天被周天給打了,心裏有點情緒還是可以理解的。
“媽你也別生氣了,其實你今天確實是過分了,你回憶一下你都說了些什麼?”
李若雪歎了口氣說道。
張淑雲可不認為自己錯了,她就是相中湯允文了啊,恨不得立馬把湯允文這樣的公子哥招回來當女婿呢。
“我說的不對嗎?湯允文跟你多般配,再說在那種情況下人家湯大少挺身而出,是為了救你呀!難道你希望汙鼠他們一起禍害你?”
張淑雲一副很占理的樣子,反問李若雪。
李若雪真是夠頭疼的,氣得咬了咬嘴唇說道:“你還沒看出來嗎?湯宗和湯允文,就是汙鼠的老板,汙鼠按他們的吩咐在演戲,苦肉計,太無恥了!”
“嗬嗬,真是無稽之談!你就聽周天誣陷好人吧,我看得清楚,汙鼠打湯允文的時候,可是打的挺狠的,演戲能演這麼真?”
張淑雲嗬嗬冷笑。
她剛想再說點難聽的話,可一看周天臉上全都是黑線,她把剩下的話都咽了回去,不敢太過分了。
李若雪急得不輕,不過她也不想再跟張淑雲理論了,張淑雲被湯家父子迷惑得不輕,再怎麼說,她也不會相信的。
周天更是懶得爭論這些,反正在張淑雲的眼裏,他怎麼都是錯,無所謂的。
張淑雲見李若雪和周天都不跟她爭論了,更加確定自己的看法沒錯,認為就是周天故意抹黑湯允文的。
張淑雲一想到老同學湯宗一定挺不滿意她的,她想了想,抓起包就出了家門。
“媽你幹什麼去?”
李若雪問道。
“我幹什麼去還要跟你們彙報嗎?”
張淑雲沒好氣的來了一句,然後就出了家門。
“算了,理她幹什麼。”
周天拍了拍李若雪的肩膀。
李若雪心裏清楚,這個家是真的永無寧日,再這樣下去,隻會更雞飛狗跳的。
“周天,我覺得你和媽的八字應該是不合,犯衝。”
李若雪無奈的笑了笑,對周天半開玩笑的說道。
周天聽了也笑了,刮了李若雪的鼻子一下,“還挺迷信的呢,好吧,那你說說,我和她八字不合怎麼辦?”
“實在不行,我們隻能搬出去了,遠了香近了臭,也許分開住一段時間,媽就知道你的好了。”
李若雪望著周天說道。
“哈哈!”
周天哈哈一笑,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他太了解張淑雲了,除非他亮出京都周公子的身份,那樣的話,張淑雲都恨不得趴地上管他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