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知道……"
嫵媚女哭了,哭的很有節奏。
我靠。
巫酒這個泄氣啊,以為逼問出來了呢。卻沒想到她還是說不知道。
事到如今,巫酒也是沒轍了,他看了看周天。
周天一直都在觀察著嫵媚女臉的上神色和表情,以他的經驗判斷,嫵媚女還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她早就說出來了,畢竟剛才她已經被嚇破了膽。
"算了吧,你先把她帶回去,慢慢審吧。"
周天對巫酒說道。
"好吧周爺,隻能先這樣了。"
巫酒點了點頭,然後帶著幾個手下的隊員,把嫵媚女給押走了。
這裏隻剩下了周天和孫大猛。
此時周天看了看孫大猛。發現孫大猛真的是太慘了點,被硫酸燒的地方,更是不忍直視。
偏偏這哥們的耐痛能力超強。心理素質更不是常人能比,他就像沒什麼事似的。
"天哥,逃跑的那個娘們。想必也翻不起什麼風浪的,你不必往心裏去。"
孫大猛過來了,還安慰了周天一番。
周天真有點啼笑皆非。大猛都這樣子了,還跟著亂操心呢。
"咱們也回去吧,我先送你去醫院。"
周天拍了拍孫大猛的肩膀,對他說道。
孫大猛點了點頭,跟著周天一起離開了這片爛尾樓。
到了外麵後,周天攔了輛出租車,送孫大猛去了醫院。
孫大猛身上的傷還是很嚴重的,醫生給他檢查了一下後,也是吃了一驚。
"已經燒傷很久了吧?為什麼拖這麼久才來就診?"
醫生問孫大猛。
"有點急事。"
孫大猛蠻不在乎的來了一句。
醫生真是無語的很,什麼急事啊?都燒這逼樣了還有心情去辦事?
把孫大猛送進了手術室,周天在手術室外麵呆了一會。
進手術室前,孫大猛已經給家人打了電話,所以現在他的家人來了一大幫。
孫家在京都也是個大戶人家,家裏人還是不少的。
周天和他們聊了一會,這時李若雪的電話打了過來。
得知老爸的生日宴會已經結束,周天也有些無奈。
大老遠的來給父親慶賀生日,卻沒料到遇上了這樣的事情。
回到了周家後,賓客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李若雪也回到了房間休息。
周天先去見了周澤成,發現周澤成的臉色也很不好。
沒錯,周澤成的心情很煩躁,今天可是他的生日,可是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令他心煩意亂了。
看到是周天回來了,周澤成歎了口氣,說道:"追上那個瘦子了麼?"
"追上了。"
"他是什麼人?"
"是王善長派來的,這瘦子本意是想用硫酸潑我,結果把孫大猛給潑了。"
周天說道。
"王善長?"
周澤成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咬了咬牙,對這個王善長不滿極了。
以前也沒少了跟孫家打交道,想不到今天,反目成仇了。
"小天,我想跟你談談你弟弟周哲的事。"
周澤成在沉默了片刻後,終於對周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