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老婆的麵上,周天早把張淑雲一腳踢廢了。
李若雪聽了這話也有些尷尬,她一聽就明白了,肯定是老媽在外麵又刁難周天,被許美心給看到了。
家醜不外揚,這樣被許美心看到,李若雪還是覺得挺難堪的。
其實李若雪也是沒辦法,攤上這麼一個老媽,她夾在周天和張淑雲之間也很為難的,也很難協調雙方的關係。
"美心,你就別挖苦我了,嗬嗬。"
周天微微一笑。對許美心說道。
"好啦好啦,我可沒挖苦你,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像你這樣的人物也難免有為難的時候,這都可以理解的。"
許美心話裏有話的說道。雖然沒有取笑周天的意思,但話裏話外都是在調侃周天。
周天也隻好裝作聽不懂,他看到李若雪好像狀態還不錯,心裏這才安穩了一些。
龍昆那邊還沒有消息,什麼時候能找到那個波森,還不得而知。
現在能做的也隻有慢慢的等待了,但願在這期間,波森不要搞事情就好。
由於不放心李若雪,周天哪也沒去,就在這裏守著她。
許美心也沒有走。她好像還挺願意跟周天呆在一起。
幾個小時過去了,李若雪的狀態一直不錯,周天的心也慢慢的放了下來。
許美心的那個朋友已經打過來了電話,說已經進了北川市,正駕車向這裏駛來。
"若雪,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麼?"
周天問躺在床上的李若雪,因為他發現,老婆氣色又有些不好了,皺著眉頭,應該是很疼。
李若雪確實很疼。比剛才要疼痛得多,她也不知道是藥物失效了,還是怎麼了。
"現在又開始疼的厲害了,周天,是不是那個波森又做了手腳……"
李若雪說話之間,已經疼得再也說不出來什麼了,鬥大的汗珠滴落下來。
不過她還是極力的堅持著,不讓自己喊叫出來。
周天的心都要熟了,這不僅是老婆一個人疼啊,估計她腹中的龍鳳胎,也在煎熬之中。
時間一長,難保會不會出什麼大麻煩,胎兒是否會受到影響?這都是無法預料的。
想到跟波森通電話的時候,波森說的那番話,周天不由得狠狠的咬著銀牙。
該死的降頭師波森,已經對周天放話了,要折磨李若雪,甚至還要讓周天的一對骨肉化為血水……
這已經徹底的激怒了周天,此時周天隻等待龍昆找到波森,他要把波森碎屍萬段!
"周爺。有位客人來了,他自稱是許美心小姐的朋友。"
就在這時,肖三開門走了進來,向周天彙報。
周天沒說什麼,起身出了房間。
"若雪。我去迎接一下,你等我哈。"
許美心對李若雪說道,然後跟著周天出去了。
到了娛樂城的門口,隻見一輛悍馬車停在那裏,車旁站著一個墨鏡男子。
這男子也就二十幾歲的模樣。一身的黑色唐裝,臉挺白淨的,幾乎沒什麼表情,給人一種酷酷的感覺。
"木笙,你可來了!"
許美心走了過去。跟這墨鏡男熱情的打著招呼。
墨鏡男摘下了鏡子,難得的衝許美心笑了笑,然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周天的身上。
"是他老婆中了邪降?"
墨鏡男看了周天好一會,然後問許美心。
"是的,這是我閨蜜的老公,周天。"
許美心說著,拉著墨鏡男到了周天的近前,"周天,這就是我說的那個朋友,沈木笙!"
"你好!"
周天很客氣的伸出了手,準備跟沈木笙握手,畢竟這是大老遠來幫忙的,周天自然要以禮相待。
哪料到,沈木笙高傲極了,竟然拒絕跟周天握手。
"周先生,握手沒什麼意義。我這人做事一向簡單粗暴,你直接告訴我吧,我救你老婆,你能給我多少錢?"
沈木笙問周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