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周天還是要搞清楚的。
汪鶴剛來的時候,就說要帶周天去見一個朋友,這一直令周天心存疑惑。
見周天問起這事,汪鶴的神色一變,愣了好一會。
"怎麼,不敢說了?"
周天看著汪鶴,問道。
汪鶴一陣的冷笑,道:"不是不敢說,而是你如果不敢跟我去見那位朋友。就沒有必要讓你知道他是誰了!"
"哦?嗬嗬,如果我想知道,你能瞞得住嗎?"
周天嗬嗬一陣冷笑。
"我不說,你還能知道不成?"
汪鶴來了個針鋒相對,很挑釁的對周天道。
周天也真是佩服汪鶴的勇氣,都這個時候了,老家夥還敢這麼囂張。
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汪鶴在江海市地位很高,說一不二的,狂也是很正常的。
"你別忘了。現在你落在我手裏了,我讓你死,你就活不到天亮。"
周天麵色一沉,冰冷的聲音說道。
汪鶴心裏也緊張啊,別看他表麵上裝得若無其事的。其實心都快涼了。
就憑周天剛才敢讓手下人揍他,就說明周天不懼他啊。
既然不懼怕他,那周天就沒有顧忌,肯定敢弄死他的。
"周天,你不想跟我去見那位朋友,就算了!我現在要離開這裏,回江海市去,你莫非還要扣留我不成?"
汪鶴大聲的咆哮道,氣勢還是很足的。
"在周爺麵前你還敢大喊大叫的?看來剛才是沒打疼你啊!"
炮哥對著汪鶴的腿彎,就是狠狠的兩腳。
噗通。
汪鶴再也站立不穩,跪在了周天的麵前。
他的兩隻胳膊,還被肖三和炮哥擰著呢,絲毫動彈不得。
這樣一來,汪鶴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羞愧難當!
堂堂江海市鶴爺,居然跪在了周天的麵前,如此的狼狽丟人。
今晚,是汪鶴最丟人陷眼的時刻了,他隻想把周天千萬萬剮了。
"扣留你,算我周天欺負你。你可以走了。"
周天指著汪鶴的鼻子,喝道。
汪鶴大吃了一驚,他做夢沒想到,周天居然要放了他。
這怎麼可能呢?還有這麼便宜的事?
汪鶴心裏暗自想道,他覺得周天不會輕易放他走的,最起碼。也要把他打個半死。
可沒想到,周天突然就放他走了,令他心中一陣的激動。
"周天,你說話算話?"
汪鶴不放心的問周天,他真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就連肖三和炮哥,也是驚訝極了,都沒料到周天會突然把汪鶴給放了。
"我周天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過?"
周天反問道,拍了拍汪鶴的肩膀,繼續說道:"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回你的江海市去,不要再跟我找麻煩。"
"好,夠意思!周天,我們後會有期!"
汪鶴咬牙說道。
周天看得出來,汪鶴嘴上說的漂亮,其實心裏恨著呢。
不過對於周天來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他還不至於把汪鶴放在心上。
"放開他。"
周天對肖三和炮哥道。
肖三和炮哥雖然不情願,但不敢忤逆周天的命令,隻好鬆開了汪鶴。
汪鶴趕緊從地上起來,老臉通紅,感覺無地自容了。
"鶴爺……"
汪鶴的一個保鏢這才敢站起來,擦著嘴角的血,一臉尷尬的來到汪鶴近前。
另一個保鏢也到了汪鶴近前,卻是沒敢說話。
汪鶴狠狠的瞪了這倆保鏢一眼,對他們相當不滿意。
如果這倆保鏢能給力點。他鶴爺也不至於丟這麼大的人。
"跟我走!"
汪鶴沒好氣的喝道。
兩個保鏢都低著頭,跟著汪鶴離開了這個包廂。
待他們走後,肖三很不解的問周天道:"周爺,怎麼放汪鶴走了?太便宜這老家夥了。"
"是啊周爺,汪鶴這個人睚眥必報的,不把他收拾得心服口服,恐怕這老家夥還會來搞事情。"
炮哥也擔憂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