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有些著急了,趕緊擺手推辭。
周天看得出來。這老者長期居住在小山村裏,還是相當的純樸的。
給錢都不要,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
此時周天也沒再勸老者收下,而是把錢都鋪開。放在床上晾著。
"你們都肚子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弄點吃的去,白麵饃饃和燉魚,也不知合不全你們胃口。"
老者說完,就準備出去給周天和菲妮做飯。
周天心裏熱乎乎的,今晚遇到好人了啊,這老伯是真的善良啊。
他和菲妮早就餓得不行了,可以說是又困又餓又冷,現在別說是燉魚了。生吃魚都咽得下。
"多謝老伯了,我去幫你燒火。"
周天趕緊說道。
"不用不用,你和你媳婦在屋裏把衣服擰幹吧,我衣櫃裏有些衣服。就是太髒了,就不讓你們換了。"
老者連連擺手道。
周天聽了有些哭笑不得,這老者把菲妮當他媳婦了,還讓他在屋裏跟菲妮把衣服擰幹水。
擰幹了水再穿上,也確實隻有這樣才能幹的快一些。
老者還挺懂,這時把門關好,在外麵說道:"你倆快點把衣服擰幹了吧,放心,老漢我不會進屋的。"
一聽這話,菲妮的臉瞬間紅了。
她是太想把衣服擰幹了啊,這樣濕著穿太難受。
但是,跟周天一起擰幹衣服,也太難為情了。
"我先出去,你把衣服擰幹了叫我。"
周天對菲妮說道,然後出了屋。
菲妮臉熱熱的,趕緊趁這個機會擰幹了衣服。又穿好了。
"你可以進來了。"
菲妮在屋內大聲的對周天喊道。
周天進了屋,菲妮轉身就要出去回避,卻被周天給叫住了。
"你不要出去了,反正你也不會偷著看。"
周天拉住了菲妮的手。對她說道。
菲妮一怔,不明白周天是何用意,不過很快她就低下了頭,以為周天已經不和她見外了呢。
其實周天是有他的考慮。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別看這老者人畜無害的,但畢竟人心隔肚皮,周天還是要防範的。
菲妮要是出去了,萬一老者是個歹人怎麼辦?
雖然這樣考慮對老者不公平,但周天還是不想冒這個風險。
菲妮並沒有考慮那麼多,她隻是覺得周天對她很信任,擰衣服都不避著她。
她把身子轉了過去,前對著周天。
周天倒不在乎那麼多,之前都跟她相擁一個多小時了,換個衣服有什麼大不了的。
何況還不是換,就是把濕衣服擰幹了再穿上。
所以周天開始行動了,把衣服褲子都擰得幹幹的,然後又重新穿好。
"爹,今天你咋回來這麼早?"
就在這時,一道洪亮的男子聲音傳來,緊接著外麵的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二喜,你又去賭錢了?"
老者不悅的聲音說道。
叫二喜的這個男子是老者的兒子,大名就叫呂二喜,是老者的獨子。
由於遊手好閑酷愛賭錢,所以呂老漢對這個兒子,一直都看不慣又拿他沒辦法。
"你管我賭不賭錢呢!我問你話呐,今天回來的咋這麼早?打了多少魚啊?"
呂二喜不耐煩的問呂老漢。
"打了一簍子魚。"
呂老漢見兒子要發火,於是他的語氣變得弱了不少。
"我靠!老東西,你耍我是不是?隻打了一簍子魚,你回來幹啥?一簍子魚能賣幾個錢啊?"
呂二喜瞬間暴躁起來了,對他爹破口大罵起來。
屋內的周天聽得清楚,不由得眉頭皺了起來。
哪有這麼敗類的?兒子罵爹?不怕傷天嗎?
"今天救了兩個人,所以就早回來了。"
呂老漢無奈,隻好跟呂二喜解釋。
"喲,你還救人呢?那倆人在哪呢?"
呂二喜陰陽怪氣的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