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酒自然不會說的,柳月兒更不會跟外人說起,再就是潘子山了,但是潘子山剛剛拿了五千萬,應該不會幹這種事。
再說,潘子山也不知道這血靈樹的妙用啊,就算他猜到這樹不尋常,也不至於冒風險當晚就來偷樹苗。
難道,跟柳月兒介紹這血靈樹時,被人偷聽了?
周天心裏咯噔了一下子,他想到這一點。真是有些後悔了。
當時隻有他和柳月兒在園林裏,以為周圍沒有人呢,所以把這血靈樹的功效跟柳月兒說了。
現在看來,隔牆有耳。自己是大意了。
心裏胡思亂想著,周天已經駕車到了製藥總部。
來到了園林後,隻見柳月兒像犯了錯誤的小女生,別提多楚楚可憐了。
周天見她如此,哪忍心責備她啊?丟了樹苗,她一定也很難過的。
"月兒,丟了多少樹苗?"
周天問柳月兒。
"家主,都怪我不好。沒能看守住,丟了一棵樹苗,盜賊還開車跑掉了。"
柳月兒都快哭了,這是急的。
周天見她如此。隻能好言撫慰道:"沒事沒事,你也別自責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被人盯上了很難保住的。"
見周天這樣說,柳月兒就更難過了,站在那抹了抹眼淚。
"好了月兒,別哭,我想辦法把樹苗找回來也就是了。"
周天安慰道。
"家主。對不起。"
柳月兒低聲說道。
周天衝她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柳月兒心情這才好了一些,她心中也很是感動,周天對她還真是夠好的了。出了這麼大的事,都沒有責備她一句,反而還安慰她。
"今天是誰在這裏值班?"
周天這時問道。
頓時,一股強大的壓迫感,令蔣三心頭一顫。
他發現,周天不怒自威啊,給人一種不敢仰視的感覺。
由於心虛,蔣三緊張的冒了汗。
周天的目光在蔣三他們臉上一一掃過,當看到蔣三的時候,周天眼睛眯了眯,他發現,這個保安好像很緊張啊。
雖然蔣三極力的克製,但是那心虛的小眼神,卻是沒能瞞過見多識廣的周天。
"周先生,是蔣三和齊大勇的班,他們倆聽到南邊有動靜就去查看了。然後樹苗被盜。"
林洋趕緊向周天介紹道。
周天現在已經心裏有了數,問題很可能就出在蔣三的身上。
但是周天沒有說話,隻是用冰冷的目光掃視著蔣三。
柳月兒很是聰明,她一看周天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蔣三。立馬明白了,周天是在懷疑蔣三啊。
"蔣三,你幹的好事!還不快點老實交代!"
柳月兒也真是有一套,這時突然大喊了一聲。怒視著蔣三。
噗通。
蔣三被突然的一聲喊,嚇得腿一軟,竟是坐在了地上。
狼狽的站了起來,蔣三滿頭是汗,已經臉都漲紅了。
周天冷冷的一笑,看到蔣三原形畢露,他心裏更有底了。
"你是自己老實交代呢,還是我審你?"
周天冰冷的聲音說道。
蔣三被問得張口結舌,不過這小子也真是有一套,這時大聲的說道:"周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難道你懷疑是我偷了樹苗嗎?"
"蔣三,我把醜話說到前頭,你要是老實交代,我可以從輕發落你。但你要是不識好歹嘴硬到底,可別怪我周天手黑。"
周天沉聲說道,警告著蔣三。
蔣三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哪能不知道周天的厲害啊?耳朵裏都灌滿了周天的事跡。
可如果招認了,那也是沒個好啊,周天說不定一怒之下,打殘廢他。
眼珠轉了轉,蔣三決定嘴硬到底了,絕對不能招認。
"周先生,我蔣三對祖宗發誓,我絕對沒有偷樹苗,如果樹苗是我偷的,你怎麼處置我都行!"
蔣三信誓旦旦的對周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