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貨如此,周天不禁冷冷的哼了一聲。
這個敗類,竟然還敢大呼小叫的,等老子抓到他們的,一個不留! 周天心裏暗自想道,這時高聲說道:“鬆井大郎,你要是再不現身,我就宰了你三弟。”
“什麼?
周天你這個混蛋,你要是敢傷我三弟的性命,我就讓你全家都陪葬!”
鬆井大郎惱羞成怒,對周天吼道。
周天聽了咬咬牙,這群敗類,好像一個師父交出來的,都喜歡拿別人的家人來威脅。
周天最厭惡的就是這種行為了,他這時冷冷的說道:“鬆井大郎,看來你是真想讓你三弟死了。”
“你敢!周天,你要是敢動我三弟一根汗毛,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鬆井大郎扯著脖子喊道。
不過周天沒有被他激怒,周天看得清楚,這個鬆井大郎,跟鬆井三郎兄弟情深啊。
還是挺在乎他這個三弟的嘛,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激動了。
“好,我讓你叫喚。”
周天這時冷酷的道,然後從龍昆後中接過了匕首,對著鬆井三郎的胳膊就是一刀。
“啊!”
鬆井三郎哪裏受的了,慘叫了出來,叫的那叫一個淒厲無比。
“三郎,你,你怎麼了?”
鬆井大郎急道。
“他挨了一刀,從現在開始,每隔十秒鍾,我都會紮他一刀,你聽好了。”
周天說著,又是一刀紮了過去。
鬆井三郎慘叫不止,他實在是扛不住了。
電話那頭的鬆井大郎聽著聲音,知道這是真的,不然的話,鬆井三郎也不會叫的這麼慘烈了。
此時鬆井大郎也是急了,對周天說道:“周天,你要再敢紮三郎一刀,我就跟你拚了!”
“拚了?
嗬嗬,你都龜縮著不敢露頭,拿什麼跟我拚?”
周天冷冷的一笑,然後看了看表,繼續說道:“又到十秒鍾了,你三弟又要挨一刀。”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周天冷酷的道,又是一刀紮在了鬆井三郎的身上。
鬆井三郎連續挨了三刀,已經被紮得快要崩潰了。
“大郎,你快點答應周天啊,別讓他再紮我了,我實在受不了!”
鬆井三郎大聲的喊叫起來,他實在是扛不住了。
電話那頭的鬆井大郎沒什麼動靜。
周天也不著急,反正也是要幹掉鬆井三郎的,既然鬆井大郎不肯露麵,留著這個鬆井三郎也沒什麼用,還不如一刀刀的紮死他算了。
到了十秒,周天必定來一刀,男人說話就得算數。
鬆井三郎已經挨了十幾刀了,這時痛哭喊道:“大郎快來救我,我真的不行了!”
“好好好,我去救你。”
鬆井大郎終於是抻不住了,這時連聲說道。
“周天先生,我大哥說他來救我,你別折磨我了。”
鬆井三郎哭著對周天喊道。
周天冷笑了一聲,對鬆井三郎說道:“三郎,別怪我周天下手狠,這都是你們自找的。”
“我知道,周先生,都是我們的錯。”
鬆井三郎連忙小聲的說道,生怕電話那頭的鬆井大郎聽到。
“你知道就好,那就讓你再多活一會,看看你大哥敢不敢來。”
周天說完,對著手機說道:“鬆井大郎,你願意來了?”
“我願意來!周天,不要再折磨三郎,你告訴我位置,我馬上過去!”
鬆井大郎怒道。
“好,我給你半小時時間,超過半小時不來,你就給你三弟收屍吧。”
周天說罷,告訴了鬆井大郎他現在所在的位置。
至於鬆井大郎能不能找到,那周天就不管那麼多了。
鬆井大郎掛斷了電話,承諾半小時內肯定到。
周天把手機扔給了鬆井三郎,對他說道:“你大哥說來,就看他敢不敢來吧,他要是不來,你就等著見閻王。”
“要是他來了呢?
周先生可否放了我?”
鬆井三郎還抱著僥幸呢,這時緊張的問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