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女孩過來求情,周天的火氣消了一些。
男人對美女,總是很包容的,這是男人的天性使然。
周天也難免會這樣,看到麵前的女孩真的很漂亮,長的很討人喜歡,周天的心情也好不少。
"你剛才也看到了,是你這個師兄先挑釁的,還要奪我的獵槍,我收拾他不應該麼?"
周天微微一笑。問這個漂亮女孩。
"哥哥你消消氣,我叫秦梓怡,說不定我們以後可以成為朋友的。"
秦梓怡對周天說道。
周天倒是不想交什麼朋友,這時說道:"朋友不朋友都是後話,咱們隻說眼前的事,你這個師兄就是作死,知道麼?"
"我知道,是我師兄太無禮了,在這裏,我替他向你道歉。"
秦梓怡還是很通情達理的,她並不是因為周天占上風才這樣說的,其實她剛才就很不造成陳山河的所做所為。
"你又沒做錯什麼,無須你道歉,讓這個陳山河起來道歉。"
周天對秦梓怡說道。
秦梓怡有些為難了,她可知道這個師兄陳山河有多麼的自傲。他什麼時候給人服過軟啊?
而且周天把陳山河給打得這麼慘,滿腦袋都是大包,陳山河肯定都恨死周天了,怎麼可能給周天道歉呢?
"這位哥哥,還是別難為我師兄了,我在這裏給你真誠的道歉,這件事情就算了吧。"
秦梓怡望著周天,有些焦急的說道。
周天還真就不想這麼算了,這陳山河剛才太囂張,周天非治服他不可。
"不必多說了。這小子必須道歉,別人替代不了。"
周天對秦梓怡說道。
秦梓怡一看勸為通了,她歎了口氣站在了一邊,瞪了地上的陳山河一眼。
心想活該,沒那個本事就別裝,這下可好,倒黴了吧?
陳山河聽得清清楚楚,不過這小子假裝在地上昏迷,這樣可以避免尷尬啊。
要是清醒,還不敢起身跟周天幹,那小師妹就更看不起他了。
所以陳山河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在那裝暈。
周天自然是心裏有數的,他知道陳山河一定不是暈過去了,因為自己剛才踢的不算很重,絕對不會踢暈或者致命。
一時之間,周天心裏明白了,陳山河這小子是在裝呢,這樣免得下不來台唄。
想到此,周天對著陳山河的腦袋,就狠狠的踢了一腳。
"啊!"
陳山河沒忍住。大叫了起來。
"別裝暈了,給我起來。"
周天對陳山河說道。
陳山河在心裏暗罵著周天,他恨不得把周天給千刀萬剮了。
轉頭又看了看秦梓怡,發現秦梓怡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呢,他頓時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對這個小師妹,他是費盡心機想要俘獲芳心的,可是一直都沒能如願。
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小師妹一定更瞧不上他了,這可如何是好?
媽的,都是這小子害的!老子一定要報複!
陳山河瞪著周天,在心裏暗自想道。
"你聾嗎?"
周天這時是真的不耐煩了,對著陳山河的臉,就是重重的一腳。
哢嚓一聲,陳山河的鼻梁骨被踢斷了,疼得這小子嗷嗷慘叫起來。
"再不起來,我就讓你到閻王爺那報道去。"
周天冷酷的說道。
這下,陳山河是真的害怕了,他發現周天絕對是個狠人啊,剛才可真是看走眼了。
早知道對方這麼厲害,剛才就不該作死的,這下弄得太被動了。
心裏胡思亂想著,陳山河已經腸子都悔青了,這時掙紮著站了起來。
看著周天,陳山河張不了嘴,道歉的話他可說不出來。
秦梓怡見狀。真的是急壞了。
倒不是她有多關心這個陳山河,隻是陳山河惹下的禍,要她和她父親也跟著一起買單的,這真受不了。
"師兄,你快點給這位哥哥道歉吧。態度好一點,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