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我知道了,你不必擔心,隻管帶我去找地下室。"
周天對老頭說道。
老頭點了點頭,弓著身子,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房間裏,巫酒正揪著賈二柱,讓這小子老老實實的站在牆角處。
賈二柱臉都是青的,是氣的,也是急的。
他一看他爹進來了。還帶著周天進來的,立馬意識到不妙了。
"爹,你不會把什麼都跟他說了吧?"
賈二柱一臉的驚恐,指了指周天,問老頭道。
"是啊,我都說了,怎麼地吧!"
老頭這時也來勇氣了,反問賈二柱。
賈二柱氣得就想打他爹,可是被巫酒抓著,他也動彈不得。
"混蛋,你是老糊塗了嗎?這會害死我們一家子的!"
賈二柱瞪著老頭,怒氣衝衝的罵道。
"不孝的東西,你罵誰?我可是你爹,這麼罵你爹,你也不怕遭報應嗎?"
老頭也是氣壞了。大聲的訓斥著賈二柱。
賈二柱哪裏服氣,他都快要嚇壞了,因為他懼怕地下室的吳情。
"我還要打你呢!你個老混蛋!得罪了那個人,我們都沒命!"
賈二柱罵道。
"死就死了!瑪的,你媳婦都被人搶去了,你要再貪生怕死,還是男人嗎?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老頭氣憤無比的吼道。
關鍵時刻,老頭比賈二柱有血性多了,寧可一死,也不願意受這種侮辱了。
賈二柱一愣。他真是沒有想到,他爹還這麼有剛呢。
他也覺得臉皮發燒了,看這情況,他爹已經把什麼都跟周天說了,這種事說出來,他哪還有臉?
"小夥子,這就是地下室的入口,你可小心點啊,那個人真的太厲害了。"
老頭指了指一張桌子下的地下室入口,對周天說道。
周天看了看,桌子下麵果然有一個木頭蓋板,一米見方,就像農村的土豆窯的蓋板一樣,隻是小了一些。
看來這應該就是地下室的入口,老頭不會說謊的,周天心裏想著。
此時早有隊員過去,把蓋板輕輕的拿開了,很小心的。
周天走了過去,示意兩名隊員把桌子搬開。
兩個隊員搬開了桌子,地下室的入口處。有一個小梯子,不過一次隻能容許一個人下去。
"家主,我先下去吧。"
巫酒這時走了過來,對周天說道。
周天搖了搖頭,他率先下去了。
這事雖然因花錦而起,但也等於是因周天而起了,所以周天不想讓巫酒第一個下去冒險,他決定自己先下去。
萬一有事,那就有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總之這個吳情,周天必須會會他,不能讓這個家夥在暗算為所欲為了。
所以周天很果斷,順著梯子就下去了。
這地下室還挺深的,周天感覺自己下了三米深,腳這才挨著地麵。
裏麵不是很黑,因為有光,是蠟燭的光。
周天剛下去,巫酒緊接著也下來了,兩名隊員則是被巫酒安排在上麵,以防不測。
畢竟賈二柱不是什麼好東西,老頭又不是賈二柱的對手,所以必須得提防賈二柱啊。
要是賈二柱在上麵使壞,找來東西把地下室的入口給堵死了,那還出得去嗎?
或者放一把火,也完蛋了啊。
吳情之所以不怕。是因為黑衣人在外麵呢,賈二柱和老頭也不敢怎麼樣的。
所以巫酒想的還是很周到的,他隨著周天下去,估計也能對付吳情了,所以留下了兩名隊員在上麵。
而此時。周天借著蠟燭的光亮,看清了對麵的事物。
隻見這地下室足有二十多平米,在盡頭處,有一張大床,床頭還有一個櫃子。上麵有蠟台,蠟台上點頭蠟燭。
這張大床之上,半躺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男子,這男子長的那叫一個俊俏漂亮啊,如果穿上女人的衣服,簡直就是個極品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