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這個人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
難道咱們見過他?”
張濤小聲的問陳婷。
“是的,我也聽著很耳熟,他應該是跟我們見過麵的。”
陳婷努力的回憶著,但怎麼也想不起來這位是誰。
“你說他來找咱們,是為了什麼?”
張濤挺笨的,他還是想不明白黑衣男人來找他是什麼目的。
但陳婷就聰明多了,她說道:“你沒聽他說嗎,他說最痛恨的人就是周天了。
也許,他是來找咱們合作,一起對付周天的。”
張濤聞言,頓時心裏像開了扇門似的。
對付周天,那當然好了,他現在巴不得快點弄死周天呢,好出一出心中的怒氣。
“太好了,等會就知道他來找我們是幹什麼了!”
張濤眼中放著凶光,小聲的說道。
很快,三個人都出了醫院,黑衣男人好像早就找好了地點似的,徑直鑽進了一條人少的小胡同。
張濤和陳婷也都跟了過來,此時已經是上午七點多了,大白天的,他們倒也不至於怕了這個黑衣男人。
“朋友,這裏人少,有什麼話你就直說。”
張濤站在黑衣男人麵前一米多遠的距離,率先說道。
陳婷則是站在張濤的側後方,她還是加了小心的,萬一有什麼危險,就把張濤扔在這裏,她獨自逃命去。
黑衣男人身子微微在發抖,應該是氣的,這家夥的火氣很大。
“剛才你們兩個說了,很想報複周天,是不是?
周天不盡力救你的兒子,你恨他,對嗎?”
黑衣男人問張濤道。
張濤也不瞞著,畢竟這位剛才已經什麼都聽到了,於是說道:“是的!周天這個王八蛋,他老婆是我親外甥女啊,這麼直近的親屬關係,他居然看我的笑話,讓我兒子截肢,不肯救!”
“哈哈哈哈!這種人是該死!要是不報複他,太便宜他了,是不是?”
黑衣男人哈哈大笑,不過笑的卻是很凶,絲毫聽不出是高興的大笑。
“是!朋友,你跟周天有什麼仇什麼怨?
能不能摘下你的麵罩和帽子,我們看看你是誰?”
張濤問道。
黑衣男人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給你們看看也無妨,但你們別嚇壞了!”
說罷,他把帽子和麵罩全都摘了下來。
“啊!鬼啊!”
張濤頓時嚇得大叫起來,想轉身跑,卻腿軟跑不掉了,摔倒在地。
陳婷更是離譜,直接就嚇尿了,癱軟在了地上。
她都嚇得叫不出來了,隻是呆呆的看著這個黑衣男人,都快要嚇呆了。
隻見黑衣男人的腦袋上一根頭發都沒有了,整個頭都是爛爛的狀態,整張臉也是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全都燒爛了,各種大泡和沒有皮膚的部位,這張臉簡直沒法看。
大白天的,任誰看到這張臉,都會嚇得不輕。
黑衣人早就料到張濤和陳婷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待了一會後,又把麵罩和帽子都戴上了。
“你們都看清楚了?”
黑衣男人問道。
“你,你你,你怎麼會這麼嚇人的?”
陳婷這時終於能說出話來了,但還是站不起來,呆呆的問黑衣男人。
“是啊,你也太恐怖了,到底怎麼弄成這樣的?”
張濤也問道。
“我是吳情!”
黑衣男人這時高聲說道。
“啊?”
張濤和陳婷嚇得麵如土色,他們還是很懼怕吳情的,萬萬沒有想到,吳情沒有死,還跑到北川市來找他們來了。
“你不是被周天和巫酒殺死在山洞裏了嗎?”
陳婷問道。
“哼!本公子哪有那麼容易死掉?
姓周的,還有那個巫酒,全都該死!我吳情這輩子不殺此二人,誓不為人!”
吳情怒氣衝天的吼道。
“那你怎麼會弄成這樣的?”
陳婷問道。
“被酸燒的!該死的周天,把我弄到了酸水裏泡著,害得我身上沒有一塊好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