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歌勉強笑了一下，回答道：“你若是不記得了，那就說明這藥對你是有效果的。”
現在看來，這藥對超凡境後期的人有用，隻是，對夜幽城應該也有些效果。
“所以你究竟問了什麼？”
紅衣眉頭緊皺，看著凰歌問道。
這丫頭平日裏看起來很是正經，可背地裏卻並不是這樣，所以紅衣紅衣懷疑，凰歌是不是問了自己什麼奇葩的事情。
“沒問什麼啊，隻問了你幾歲開始不尿床的。”
凰歌無辜地看了紅衣一眼，笑著道。
後麵的那個問題，顯然很是讓紅衣傷心，既然他已經不記得了，那她必然不會再提起來讓紅衣傷心。
“你這臭丫頭！竟然問這種問題！”
紅衣瞪大眼睛看著凰歌，氣的話都有些說不出來：“你你你真是太過分了！”
“今天多謝你了，等日後我練成了大生丹，必然記得你！”
凰歌彎起眼睛笑了笑，告辭離開。
當天，夜二和夜七作伴，親自去了小峰山。
“你們這兩個丫頭，平日裏總是躲著老夫，怎麼今天都上門了？”
夜幽城坐在上首，皺眉看著兩人，出聲問道。
因為他相貌難看，又修的是詭異的鬼道，往常小靈山的這些女弟子總是有意無意地躲著他的，可這幾天，先是凰歌親自登門，又是夜二和夜七也來了，這讓夜幽城不禁產生了疑心。
這小靈山的女弟子們，究竟要做什麼？
“四師叔，我們兩人今日過來，是想請您明天去小靈山上，再幫我們師父看看的。”
夜二客氣地笑了一下，臉色複雜地道：“您也知道，我們小靈山弟子雖然多，可修為高的並沒有幾個。如今師父出事，小靈山也亂做一團，我們希望四師叔能去幫我們主持大局。”
“是啊四師叔，平常在夜家，除了我們師父之外，就您最有威嚴了，您若是肯出麵說幾句話，大師兄他一定肯聽！”
夜七點頭如搗蒜，期待地看著夜幽城道。
夜幽城敏銳地從夜七的話中抓到了信息，他皺眉摸了摸山羊胡，一雙精明的眼睛盯著夜七問：
“小七，你老實交代，夜一到底做什麼了？”
夜一是大師兄，如今應該在小靈山約束師弟師妹主持大局的，可夜二和夜七卻說了那樣的話，必然是夜七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四師叔，自從師父出事之後，大師兄一直都在責怪小師妹，如今想把他趕出小靈山呢。”
夜二歎了口氣，一臉難受地對著夜幽城道：“小師妹說您懷疑師父是柳無相所害，可大師兄偏偏不信，所以，我們想請您出麵，把此事解釋給大師兄聽！畢竟小師妹才十幾歲的年紀，怎麼可能害的了師父他老人家！”
夜幽城鬆了口氣，點頭咂摸道：“確實是這個道理，說起來，夜一也是糊塗。你們師父當年收他的時候，老夫就覺得他榆木腦袋不開竅，可你師父執意要收他，說他一片赤誠之心，現在看來，還是不堪大任啊……”
夜二和夜七麵麵相覷，尷尬地笑了一聲道：“那四師叔是答應明天去小靈山開解大師兄了？”
她們這不過是扯了個謊話，想把夜幽城騙到小靈山而已，沒想到夜幽城竟然還對高談闊論了起來……她們大師兄平日裏雖然有些板正，可為人最是正直不過了，人也並非那麼固執，怎麼就不堪大任了？
“你們兩個丫頭都求到小峰山了，老夫必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