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王陶再劉明的建議下,眾人開車來到了DY市電視台的地下停車場。
停車場內一片黑暗,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毫不誇張。打開急救車的應急手電。
這時,通過通風口刮進來一股過堂風,風涼颼颼的眾人紛紛縮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韓星龍卻迎著風使勁嗅了嗅,肯定的說:“風中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你們問道沒有?”
張濤突然像狗一樣誇張的到處聞,然後淡定的說:“我怎麼沒有聞到什麼血腥味?你是不是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
王陶下車後略一皺眉,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韓星龍也肯定的說:“肯定電視台裏有人遭到襲擊了!可是這大早上的電視台會有誰這麼早上班呢?”
劉明手提大馬士革開山刀,用條破布把手和刀柄死死地綁在一起。
抬頭看向王陶問道說:“那些尾隨的人進來了沒有?”
孫越等人也在有樣學樣的用布條綁把刀綁在上手,防止等會開戰後唯一的武器脫落。
聽到劉明問話,王陶笑了笑說:“放心好了,特種部隊在執行任務,尤其是這種類似於死胡同的任務時。
為了防止罪犯虐殺人質,特種部隊的行動講究的是一擊必殺,所以他們不會輕易進攻,不過等到他們進攻的時候估計咱們就悲劇了。”
徐浩文愣了一下不解的嘟囔了一句:“人質?咱們哪來的人質?”
劉明抬頭向著還在聞著血腥喂的韓星龍示意了一下,徐浩文無奈的聳聳肩。
站在一旁的安茜看著沾滿鮮血,髒兮兮的開山刀略帶嫌棄的說:“這個東西好惡心啊,有沒有別的武器?”
劉明一聽,歪著頭看著安茜質問道:“我說你到底是不是專業的警校畢業的?
就你這種專業素養和戰鬥素質,嫌這嫌那的,……會死的很慘吧?哎,我說你到底抓沒抓過賊?”
安茜一聽劉明敢懷疑她的專業素養,這可了得?
也不嫌開山刀髒了,毫不猶豫的抗起開山刀指著劉明鼻子說:
“你敢懷疑老娘的專業素養?小子,不客氣的說當年老娘在東北抓逃犯的時候,你還在上高中呢!”
說完還得意洋洋的看著劉明。
王陶不禁莞爾,笑著說:
“你們兩個可真是神經大條,外麵的特種部隊可隨時要衝進來要了咱們的命啊!你們兩個竟然還這裏拌嘴玩?”
劉明做著幾個伸展運動,帶頭向地下停車場的樓梯口摸去。
邊走邊淫蕩的笑這說:“特種部隊?咱們可以拿韓醫生來做人質嘛!這樣多好?”
韓星龍手裏依舊另這他那暗紅色的撬棍,走在劉明的後麵也開玩笑的說:
“搞笑,你們要是敢拿我做人質,我現在就出去揭發你們。”
再互相調笑的過程中,在這個陰暗的地下車場裏,眾人緊張的心情也多少衝淡了一點。
打開地下通道的應急大門,一股令人窒息的血腥的味撲麵而來。
王陶把開山刀橫在胸前,慢慢的向前挪動著。
劉明眾人也手持武器,大氣也不敢喘,小心翼翼的跟在王陶的後麵往前挪動著。
走了十分鍾,眾人走安全通道來到十樓的電台轉播間樓層的大門口,藍色的安全門上別這個大大的鐵杆。
周圍靜悄悄的,隻能聽到眾人粗粗的呼吸聲。
一直很淡定的葛軍突然縮著頭,低聲膽怯的問:
“我們這是要去哪啊?咱們還是走吧,我寧願和外麵的特種部隊玩命,我寧願死在人類手裏,也不願意在這裏不明不白的死在喪屍嘴裏。
我還想回去找我的父母。”
說完葛軍靠在牆壁邊,渾身顫抖的坐在地上。
孫越過去摟著葛軍的肩膀安慰的說:“呆子,別鬧情緒了。
出去是十死無生,在這裏隻是九死一生,咱們這麼遠都挺過來了,隻要發消息發出去我想他們不會頂著全國十多億人民的壓力殺了咱們吧、”
劉明手握大砍刀依舊警惕地注視這前方,頭也沒回的說:“這麼多人得病,隻有少數人沒得這就是運氣。
說明咱們比屍變的那些悲劇的家夥幸運的多。
但是,上天給了你活下去的資本,你卻因為這麼一點挫折就開始自暴自棄?
說句不好聽的,房春高是怎麼死,因為什麼死的的你真的沒看到?”
安茜蹲下身,用手輕輕的拉住葛軍的手,用略帶催眠的語氣低低的說:
“葛軍看著我,深吸兩口氣,心中默念“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然後咱們將開始新的征程,竭盡全力的活下去!”葛軍坐在地上深吸了兩口氣,已經沒有了剛才癲狂的狀態。
抬起頭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大家說道:“謝謝,謝謝大家,感謝大家給我重生的希望和勇氣!
剛才真是突然崩潰了一樣。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