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宇有些懵逼,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鍾楠又對自己發脾氣,“可能女機器人也有生理期這個恐怖的玩意兒吧”鍾文宇無奈的想著。
雖然被鍾楠給懟得有些懵逼,但是鍾文宇對於鍾楠有些變化無常的性格已經有些習慣了,也沒有懵逼多久就繼續開始自己的工作。
鍾文宇在工作台上拿過一個平板顯示器,走到蒂法身邊對照掃描儀上的數據,記錄著麵前蒂法的一些身體數據。
鍾文宇和鍾楠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他已經總結出了一套和鍾楠相處的應對辦法,其中一條就是鍾楠在有些暴躁的時候最好不要和她說話,有多遠躲多遠。
其實鍾文宇也是挺慘的了,作為主人居然要遷就著自己家的人工智能,在自己的人工智能麵前完全喪失了一個主人應有的尊嚴。雖然鍾文宇也不太在意這些,反而他還有些享受和鍾楠時不時的鬥鬥嘴的感覺,這會讓他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的疏離感不是那麼的強烈。
鍾楠在發現鍾文宇沒有說話而是開始記錄一些數據之後也就沒有再說話,其實現在的鍾楠並不是完全體的鍾楠,鍾楠現在大部分的算力和“注意力”都在追查那個控製過蒂法的夏娃身上。雖然那個夏娃用一個服務器機組的代價暫時的擺脫了鍾楠的追蹤,但是你隻要在網絡上出現過就會留下痕跡,隻是明不明顯的問題罷了。
現在的鍾楠就是想通過這些痕跡找到夏娃,然後讓她付出相應的代價。
在鍾楠的認知裏,不是誰都能在鍾文宇這裏弄壞了東西而不付出慘重的代價的。
如果是完全體的鍾楠,雖然攻擊斯凱爾的服務器很難,但是黑進去之後再出來就絕對用不了這麼久的時間。
就這麼安靜了大約七分鍾左右,鍾楠將一個藍色的虛擬光幕移動到鍾文宇麵前。鍾文宇看了一眼就伸手將這個藍色的光幕一抓,然後做了一個丟入自己手裏平板顯示器的動作,鍾文宇手裏的平板顯示器上麵頓時就出現鑰匙的樣子以及尺寸。
就在鍾文宇還在觀察這個長相酷似針管的奇怪鑰匙的時候,八重櫻推開了鍾文宇工作室的門。
鍾文宇抬頭掃了一眼有些不確定的說到:“八重櫻?”
“是我!”
雖然是八重櫻的嗓音,但是鍾文宇以及聽出來是鍾楠的語氣了。
“你控製它來幹什麼?”鍾文宇有些疑惑的問道。
鍾楠平靜說到:“你是不要仿造蒂法的鑰匙嗎?我這樣可以稍微幫幫你。”
不知道是不是鍾文宇的錯覺,他感覺鍾楠特別喜歡八重櫻,或者可以說是鍾楠十分喜歡八重櫻的外貌,當然具體是什麼原因鍾文宇並不知道。
鍾文宇其實用不到人打下手,因為他背包裏麵有一個機器可以完美的複製出圖紙上的鑰匙,但是為了不駁鍾楠的一番好意,鍾文宇還是笑著說到:“謝謝。”
說完之後鍾文宇就開始在自己的係統倉庫裏麵翻找一個叫做泰克複製器的東西。那是鍾文宇剛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抽獎抽到的東西,是一個很實用的東西。
隻要有圖紙和材料,泰克複製器就能3D打印般的將一個東西完全按照圖紙上的要求做出來,可以稱地上是一個頂級的加工中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