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文宇在快要到自家的修理店門口的時候,遇到了兩個老熟人,一胖一瘦的兩個穿著大褂的中年人。
這二位剛剛見到鍾文宇和蕾姆的機甲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但是隨即也反應了過來,東城區被無名幫掌管的這段時間裏,什麼奇奇怪怪的玩意兒都上過街,所有東城區的居民基本上都快習慣了,二人對著鍾文宇的機甲拱手一禮就走了。
鍾文宇也沒有和這二位先生敘舊的興致,現在的鍾文宇可謂是歸心似箭,滿腦子想得都是家人的近況好不好,菠蘿的能量板還夠不夠用,會不會有什麼零件出問題了自己沒法修,秋萌有沒有長高,是不是還是個平板,作業做完沒,學習有沒有進步……
這些想法縈繞在鍾文宇的腦海裏,讓他的心裏感覺填上了一塊空缺,十分安心與安逸。
很快兩台機甲就來到了鍾文宇那家修理店前,修理店的變化有些大,原本的二層小樓周圍的幾棟房子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色的圍牆將修理店的後院完全圍了起來,點點翠綠的爬山虎為原本黑色的金屬圍牆添上了一份生機。
這棟房子與這條街道上冷硬的棟狀風格有些格格不入,顯得十分特立獨行。
鍾文宇有些好奇地打量自己家的變化,但是剛剛打量一會兒,修理店的店門就被人從裏麵推開了。
清晨明亮的金色陽光灑在出來的人兒身上,給雪白的肌膚上鍍上了一層金輝,一種神聖的感覺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
如果她手上的共振刀刃收起來那麼這種感覺就完美了。
鍾文宇打開了機甲的駕駛艙,從裏麵跳了下去。
菠蘿在見到鍾文宇的時候就愣住了,心裏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種酸楚的感覺彌漫。眼裏也有一陣水霧彌漫。
沒等菠蘿多想,菠蘿就感覺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住了,耳邊響起熟悉的聲音;“我回來了。”
抱了一會兒,鍾文宇就鬆開了環抱菠蘿的雙手,仔細地打量著現在的菠蘿。
一頭長發紮成馬尾豎在腦後,將雪白的脖頸漏在外麵,精致的臉頰不施任何粉黛,卻是那麼的白嫩光滑,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上身一件黑色貼身短袖,下身一條黑色緊身運動褲,但是雙腳卻是光著的,潔白的腳指頭漏在外麵,給有點些清冷的氣質添上了一絲可愛。
鍾文宇還有說話,菠蘿就先開口問道;“被人打了?”
鍾文宇;?
雖然麵前這個女孩淚水隱隱有在眼眶裏打轉,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得等的坦蕩直白,仿若一把利劍直指鍾文宇內心。
“告訴我是誰,我去幫你把他做掉。”
但是女孩後麵的話又讓鍾文宇的內心感到溫暖無比,嘴角都不由自主地翹起。
揉了揉女孩綁好的頭發,鍾文宇說道;“不用了,我什麼性格你還不知道嗎?”
菠蘿想了想,也是,按照鍾文宇的性格來說你惹了他,他一般都會想辦法讓你當場去世,就算是當時沒有條件,他也會想方設法創造條件讓你去世。
“對了,給你介紹一下。”說著鍾文宇指著自己身後已經從機甲裏出來的蕾姆和鍾楠對著菠蘿介紹道;“藍發的呢是我女朋友,蕾姆。粉色頭發的……嗯,算是我的管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