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姆感覺有些奇怪,回頭就看了鍾文宇一眼,隨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鍾文宇疑惑回頭看著笑得花枝亂顫的蕾姆,有些疑惑地問道;“丫頭,怎麼了?這麼開心。”
“哈哈……唔……沒事……哈……哥哥,你回去換……哈哈……一件衣在出來吧……哈哈。”蕾姆笑的腰都直不起來,完全不敢看鍾文宇,隻要一看鍾文宇就會忍不住笑出來。
鍾文宇有些疑惑,隨後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此時他身上穿這一件粉色的女士漢服對襟,這件衣服是鍾文宇在係統裏給蕾姆換的,然後蕾姆也會把一些自己經常穿的衣服放在鍾文宇衣櫃裏,然後再加上鍾文宇身材有些瘦穿上去並不會顯得有些大,鍾文宇也就沒注意。
鍾文宇這幅打扮有點不倫不類的,怪不得蕾姆笑成了這樣。
鍾文宇眼神凶狠的環視了一遍四周,確定這裏除了蕾姆之外就沒有別的人了之後就逃似的跑回了自己臥室換衣服去了。
背後是蕾姆銀鈴般的笑聲。
被這麼一鬧,鍾文宇腦子裏那種迷迷糊糊的感覺也消失了,此時他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背心,黑色運動褲。
在廚房裏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後,鍾文宇就來到蕾姆身邊,一把將蕾姆抱在懷裏。
此時的蕾姆臉上還是那副強忍著笑意的表情,整個人都在輕微顫抖。
現在蕾姆已經完全不敢看鍾文宇了,隻要一看到鍾文宇的臉,腦海裏不由自主地想起鍾文宇剛剛穿著女裝的樣子,不由自主地又笑了出來。
鍾文宇見到笑得停不下來的蕾姆,有些無奈的輕輕捏了捏蕾姆的臉頰警告道;“臭丫頭!這件事不許說出去,知道嗎?”
“好,蕾姆不說出去。”蕾姆聽見鍾文宇寵溺大過警告的話語,變臉似的立馬嚴肅了起來,不過沒兩秒鍾就又‘撲哧’笑了起來。
鍾文宇也沒有生氣,隻是有些無奈地看著軟躺在自己懷裏的蕾姆,看著蕾姆那笑顏如花的美麗臉頰,鍾文宇突然就感覺這樣的生活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笑了好一會兒之後蕾姆才擦著眼淚停了下來,但是見到鍾文宇用夾子籠在腦後的長發,突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蕾姆伸手將鍾文宇腦後的夾子給拿了下來,鍾文宇的頭發也就這麼散落了下來,遮住了鍾文宇的半張臉。
鍾文宇還有些疑惑這丫頭要幹啥呢,就見蕾姆拉開擋住自己臉的頭發,隨後雙手捧起自己的臉,仔細的開始端詳。
刹那間,鍾文宇有種不祥的預感,也正如鍾文宇所預料的一般,鍾文宇就聽蕾姆笑著說道;“哥哥,要不你女裝吧!一定很好看!”
鍾文宇臉頓時就黑了,此時的他覺得自己作為一家之主的尊嚴被坐在自己腿上捧著自己臉的小丫頭片子給侮辱了。
“不可能!我不穿!別想了!”鍾文宇直接一個否認三連加白眼懟了上去。
蕾姆依舊笑嘻嘻的,隻不過從她嘴裏說出來的話卻是讓鍾文宇楞在了原地。
“哥哥不穿?那蕾姆就吧哥哥剛剛女裝的圖片給菠蘿姐看。”
鍾文宇眯著眼睛低頭看著蕾姆,眼裏閃動著危險的光芒。
這丫頭怎麼會有我女裝的照片?我記得家裏沒有攝像頭啊?
要不揍一頓?不行,這是自己媳婦兒,罵都舍不得,更別提揍一頓了。
蕾姆也不怕鍾文宇,一雙寶藍色的眼睛微彎著和鍾文宇對視。
鍾文宇突然雙手抓住蕾姆的肩膀,不斷地搖晃著,嘴裏還有些驚慌地說道;“說!你到底是誰?你把我那個溫柔可愛的蕾姆還給我!”
蕾姆被晃動有些頭暈,趕忙從鍾文宇的搖晃中掙脫了出來,將話題拉了回來說道;“哥哥,別打岔,快點女裝!”
鍾文宇見躲不過了,索性就耍起無賴來,直接將蕾姆放在沙發上起身就走,同時說道;“我想起來南城區那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我要出去一趟。”
蕾姆見鍾文宇想遁走,立馬就不樂意了,直接撲到了鍾文宇背上,雙手環住鍾文宇的脖子,不肯下來了。
鍾文宇也怕摔著蕾姆,雙手攬住了蕾姆的雙腿,背著蕾姆就往臥室走去。
蕾姆趴在鍾文宇的背上勸解道;“哥哥,反正你就穿給我看就行了。我又不會吧你穿女裝的照片給別人看。”
鍾文宇也不說話,直接將蕾姆帶回了臥室。
“哥哥—”蕾姆見鍾文宇還是不理自己,就開始撒嬌。
進入臥室之後鍾文宇將蕾姆放在床上,鍾文宇看著蕾姆可憐巴巴的眼神,有些頭疼的撓了撓自己的頭。
見蕾姆還是一副十分期待以及渴望的眼神,鍾文宇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好,不過我先說好,我隻穿給你看,而且我現在真的有事,等我回來之後再穿……額你懂的。”
“耶!”蕾姆聽見鍾文宇答應了開心地跳了起來,像隻八爪魚似的又趴在了鍾文宇身上。
鍾文宇趕忙托住蕾姆,隨後說道;“下來,我要出去了。”
蕾姆在鍾文宇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才從鍾文宇身上下來。
抱了抱蕾姆,鍾文宇在床頭櫃上拿了一個耳機塞入耳朵裏就去了地下室。
隻不過背影有些逃跑似的意味,看得蕾姆又是一陣好笑。
隨後鍾文宇的機甲就從地下室內出發,向著無名幫的臨時指揮部而去。
李鬼和鍾文宇兩人早就收到了鍾文宇要過來的消息,早就在指揮部外麵等著了。
鍾文宇從機甲上下來之後也沒有怎麼客套,向著戰成雲問道;“鍾楠呢?”
“帶著一隻小隊去南城區了。”戰成雲直接沒怎麼想就回答了鍾文宇。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南城區有什麼動靜嗎?”鍾文宇接過一名士兵遞給自己的爆改衝鋒槍問道。
“鍾楠他們應該是已經完成了任務,敵方的炮陣地已經停火很久了,而且之前也發生了一場極其劇烈的爆炸,這也斷定了我們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