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楠點了點頭走去開門,但是手中的共振刀刃並沒有縮回來,依舊散發著攝人的紅光。
打開門之後就見到一身厚厚羽絨服的鬆下打著擺子站在清晨的寒風中,鼻子上還留下了一條鼻涕。
鍾文宇的槍口並沒有從他身上移開,而且現在的鍾文宇給自己的外附式裝甲設定了鎖敵模式,隻要鬆下有任何的異動,不等鍾文宇自己反應,裝甲就會幫他扣動扳機,保證這個來曆不明的鬆下死得透透的。
鬆下見門打開之後就高舉起自己的雙手,對於鍾楠這個自己從來沒見過的人也隻是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走進了房間裏。
等到鍾楠將們關閉了之後鍾文宇開口說道;“這兩位聽到了一些他們不該聽到的東西,我覺得他們不能留了,不然我們就有危險。
鬆下先生有何高見?”
鍾文宇的態度十分強硬,甚至有些不近人情了,但是這是鍾文宇現在的真實感情,他的溫柔隻會在蕾姆和自己的家人麵前表現,在外麵的時候他從來不打算管別人的感受,不管對你是不是有好感。
不服直接宰了就是。
鬆下仿佛不會生氣,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其實您的打算在您說出來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都知道了。”
鍾文宇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為了保護我方人員的生命安全和相應的政治權利,他們的房間裏一般都會有監聽器和攝像頭,剛剛您說的話,很多人都聽到了。”
聽到這裏,鍾文宇又開始暗自琢磨著核爆富士山的可能性了,隻要把腳盆島給炸沉了那就沒有那麼多B事兒了。
想歸這麼想,但是鍾文宇卻隻是想了一下,並沒有將這個想法付諸實踐的打算。
雖然不知道鬆下說的是真是假,但是鍾文宇在麵對蕾姆的安全問題時從來都不會衝動,他斜睨著鬆下問道;“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鬆下攤開雙手,語氣誠懇地道;“抱歉,我目前無法證明,但是我覺得鍾先生可以聽取我的意見,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
“坐下來什麼的就不必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繞啊繞的我腦仁疼。”鍾文宇有些不耐地說道。
鬆下笑了笑說道;“那我也就不賣關子了,我們雙方的目標並不衝突,您的計劃我們並不會說出去,反而我們可能有合作的可能性。”
鍾文宇眯著眼睛打量著笑眯眯的鬆下,隻不過他外附式裝甲上的麵甲將鍾文宇的麵部表情藏匿了起來。
現在的鍾文宇在鬆下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這種感覺一閃而逝,鍾文宇並沒有將這種感覺及時抓住。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最後,鍾文宇還是問出了一個自己最想問的問題。
鬆下隻吐出了兩個字;“兔子。”
鍾文宇挑了挑眉頭說道;“說一句話證明一下。”
“我去年買了個表。”鬆下攤了攤手。
“小楠,把人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