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時間點,一定是你們調整了監控的設置。”任天一說道,“你們算好了,我並不在宿舍裏,而且,也不在教室裏。”
“叮,撩值+1000!”
“叮,撩值+1000!”
……
看著收獲的撩值,任天一知道,自己猜對了。
“任天一,這個時候你還要狡辯?明明照片裏的就是你!”周成俊指著任天一,瞪起了眼睛。
周成俊之所以能夠營造出完美的證據鏈,當然是因為,他知道任天一在外麵兼職不是?
唯一遺憾的是,周成俊並不知道,任天一具體在從事哪一方麵的兼職。
不過周成俊能夠想到的,恐怕也就隻是在某些小店打工吧,就像在楚沐屏的小店一樣。
正因為如此,任天一在學校裏才缺乏證人不是?
“隻是很可惜,你們差一點就成功了。”任天一豎起了大拇指。
如果自己在外麵隻是做了一份普通的兼職,那麼周成俊還真就得逞了。
自己再怎麼爭辯,也不可能有人相信不是?
隻不過,任天一確實有辦法。但是想起要找的那個證人,他也有些頭疼。
“你說我們陷害你,那你不僅要找到證人,還得找到證據才行!”周成俊冷冷說道。
證人這種東西,最重要的是憑一張嘴,所以,拿不出證據,任天一還是脫不了罪名。
“這可是你說的!”任天一無奈得拿出了手機。
任天一也不想打這個電話,可是不打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洗脫罪名?
固然任天一對畢業證完全沒有了興趣,可是,既然把菲姐都帶來了,任天一怎麼可能願意在她麵前出醜?
到時候,真正下不來的台的,恐怕不隻是自己,還有程一菲。
任天一絕對不可能看著菲姐,因為自己而受到別人的羞辱!
再說了,任天一的目的是來拿撩值的,如果畢業典禮都參加不了,自己怎麼還有臉參加後麵的優選會?
任天一撥通了一個早就熟記於心的電話號碼,順手放在了免提上。
“喂,哪位?”電話裏傳來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冷淡而又不失禮貌。
“卓琪,是我,任天一。”任天一趕緊說道。
“你小子死哪裏去了?”語調聽起來很平淡,但內容卻很傷人,“放著這麼好的合同不簽,竟然敢跟姐玩失蹤?”
“卓琪,你聽我說。”任天一滿頭的冷汗,“我這邊出了點事。”
“你能不能把6月21日晚上9點到10點拍攝的照片給我一套?”
“最好是帶日期。”任天一懇求道。
“啪!”電話竟然掛掉了。
任天一無語了,接著又撥打了兩次,毫無例外的,兩次都讓對方直接掛了。
按道理來講,接電話的人很理智的不是?
就算是要找自己麻煩,也不至於不接才對啊?
這是玩的哪一出?教務處所有的人,都有些茫然地看著任天一。
至於周成俊,就差笑出聲來。看來任天一唯一求救的人,也對他看不過眼不是?這下好了,任天一隻有束手待斃了!
任天一捏著手裏的電話,絞盡腦汁地想了一圈,好像自己跟其他人都牽不上線不是?這下麻煩了,如果找不到那家夥,自己偷窺試題的指責,可就落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