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的叫聲,賈六家(賈六家就是指賈六的老婆)看看他哼了一聲:
“什麼玩意啊?叫得跟那貓叫-春似的。”
“切……我說老嫂子,你就放心吧,我們家大嘴對我那麼好,我會勾搭你們家那位,再說了,就他就算是給他,他也折騰不動了。哼……可笑。”
說著便走了過去。
賈六這時從窗戶裏看了看,心裏也犯愁,心想這個女人著實讓他有點犯愁,就是因為給她看病,所以才弄得兩口子大吵一架。
見他們兩人過來,便賈六頭也沒抬便問了一句:“什麼事啊?抱兩隻鵝。”
方陽笑了笑說道:“賈醫生,昨天也不知道是哪個壞良心的,把我們家的鵝給踢成這樣了,所以想讓你幫我看看能不能治。”
賈六戴上老花鏡看了看,搖搖頭說道:“這呀我還真看不了,要不你帶著它到老城吧,我記得是國慶路口還是紅旗路口,那裏就有一家獸醫店,羊啊豬啊,貓狗啥的都可能看!”
方陽一聽,嘿,這分明就是不想看啊?
其實賈六看也可以看,但是他是不想讓那一枝花多在這裏呆,為了家庭和諧,所以想讓他們快點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就見門簾掀開,一股清香飄來。
幾個人都為之一震。
好清香啊?
方陽的鼻子最尖了,猛的一轉臉。
“姥爺,我來試試吧。”
當這個甜蜜的聲音傳來的時候,方陽差點聽醉了。
乖乖,真沒想到她會來……
不錯來的正是在衛生院裏實習的白如雪。
“小雪?你咋來了。”
方陽這時忙不迭的問道,站起來人,真想過去抱抱她。
這時白如雪趕緊給他遞了一記眼色,當然很微妙,僅此一瞬。
但是方陽感覺到了,便強烈的壓抑住了內心那的亢奮,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白如雪。
今天的小雪穿了一件玉白色的連衣裙。
裙子剛剛過臀,水絲柔順,緊緊的貼在身上,看上去非常漂亮合身。
真是一個令人興奮的女孩。
想著兩人緊緊相擁還跟他親嘴的事兒,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快趕。
聞著身上的那股清香,他幾乎沉醉其中。
小雪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怕姥爺看出點啥事兒,便趕緊走到一枝花的跟前看了看鵝說道:“這是怎麼弄的,好像都腫了。”
我時一枝花看了看正在貪婪的看著的方陽說道:“這事兒啊你問他吧,看看這小子一見到美女啊?眼都直了,跟看我一樣。”
我去……
當方陽聽到這話的時候,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心想這嬸子也太奇葩了,你怎麼能和白如雪比呀?餓滴個天爺啊?你還不如殺了我呢?
“嬸,你真狠,連自己都騙。”
白如雪咯咯笑了,賈六兩口子也樂了人,“就是,你也太能拜扯了,就你那麼大歲數了,跟我們家小雪比,真敢想?”
一枝花沒想到這句自我欣賞的話,竟然遭到了群攻,便狠狠的看看他們說道:“怎麼?我年輕那會,給你說,有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找我呢?不過我是個聰明的女人,哪個給的錢多我……”
這一句話頓時真~相了,暴-露了她的本質,幾個人隻是撇嘴沒一個說話的。
“哦,那個,不,不是,我是說提親,提親的事,別多想哈,小雪你不是會看嗎?趕緊的,看看,估計這兩天就要收麥……事兒多著呢?”
“嬸,你趕緊回去吧……”
“去,你個瓜娃子,要是我不看著你點,指不定出什麼事呢?趕緊的給我好好的。”
這時白如雪也沒吭聲,看了看症狀而後便從藥櫃裏包起了藥。
弄好之後,便放到方陽的手裏。
“這是消炎止痛的,一次一包,一日三回,也可以和在鵝食裏一起吃下去,這兩天在她恢複期的時候,一定把鵝食用溫水攪拌,不能直接況涼水,最好是燒開的水。”
白如雪溫聲細語的說著,那輕輕綿綿入耳的感覺聽著特別舒服。
“哦哦,好好。”
“這都是藥片,你回要要先撚成沫……算了,還是我給你撚了吧。”
說著便把藥再一次拿過去,而後放在碎藥器裏撚了起來。
“喲,看看,看看人家小雪,真是一個好醫生啊,不像有的人,給你們家看病那可是給你們家送錢,到頭來還說人家,真不知道怎麼想的。”一枝花這話當然是在說賈六家,當然這種話誰都能聽得出來。
賈六家剛想說話便被賈六給拉住了,意思說懶得理她。
“好了,來,你先抱著它,我先幫它按按。”說著便走到方陽的身邊,幫著鵝脖子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