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抱著貓挨家挨戶的張張家溝裏的人家問了個遍,都沒有發現貓的主人,都說不認識這貓。
迫於無奈之下,妺喜隻好將隻貓帶回了自己家。
剛到家門口,就發現自家門口停了很大的兩輛軍用吉普車。
而家裏麵正是一片歡聲笑語,多了幾道自己並不熟悉的聲音。
妺喜推開門進去,院子裏麵多了四五個人。
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穿著軍裝,身姿站的筆挺,隻不過衣服上麵沒有軍銜。
院子裏和張父張母一起納涼的人有一個中年人,一個老年人,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俊美的青年。
中年人和老年人主要負責活躍氣氛討論事情,那個俊美的青年則是在邊上偶爾笑一笑,附和上一兩句。
中年人和老年人言語間,還有不經意透露出來的眼神和小動作,都是由這個青年為主,對這位青年十分尊敬。
邊上是兩個士兵站在那裏守衛著中間的幾人。
他們的目光如炬,手背在背上,腰間好像有什麼東西脹鼓鼓的,看形狀,應該是槍,他們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妺喜一打開門,原本站在院子裏的兩位士兵立馬警惕了起來,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而妺喜抱在手上安靜的小貓,突然喵喵喵的叫了好幾聲。
貓的叫聲吸引了,原本在那裏氣氛融洽拉家常的幾個人。
張父見自己的女兒這麼不懂事,居然在這麼個重要的時候抱了一隻貓來打斷他們,本來想讓這些女兒把貓抱出去的。
可是不曾想,原本有些沉默的那位俊美青年卻是笑了笑,站起來,“雪球,一到這裏來你就消失了,我找你半天了,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裏啊。”
長相俊美的青年微笑的走向妺喜,一舉一動間自帶氣場,卻又顯露著幾分溫柔。
他走到貓咪麵前時,原本在妺喜懷裏十分安靜的雪球,衝著青年十分傲嬌的叫了一聲,然後將頭埋進了妺喜的臂彎裏。
見到自己寵物這個模樣,青年不禁笑了笑,伸手摸了摸貓的毛,“雪球你是個紳士,可不能占人家女孩子的便宜,快下來爸爸抱。”
貓好像是聽懂了青年的話,抬頭看了看妺喜,然後又看了看青年,不舍得將頭在妺喜的懷裏拱了拱,然後腳一發力,一躍跳到了青年的懷中。
青年接過貓,給貓兒順了順毛,對妺喜說,“想必你就是張翠花張小姐吧,你好,我叫封凜,很高興認識你,我家雪球也很喜歡你。”
妺喜看了看伸到自己麵前的這隻修長雪白的手,簡直完美的不像是個男人的手。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握了上去,“你好,張……翠花!”
說實話,來了這兒這麼久了,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張翠花這名字。
關鍵是她來這裏第一次聽見自己的名字,就是有人在叫‘翠花上酸菜’。
在握手的瞬間,眼前這位男子的信息卻自然而然的鑽入了妺喜的腦海之中。
眼前這個叫做封凜的男子,正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
封凜是一個出生於軍政世家的天之驕子,父輩是開國大將軍之一,母親也是一省的軍政大員,他的哥哥下海經商賺了一大筆錢,家底頗豐。
哥哥棄武從商,封凜自然就選擇了子承父業,進入軍隊,走軍部這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