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
會煮東西的人不一定會吃。
可是會吃東西的人,那做出來的東西味道一定不差。
防風菻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不像是個會做東西的人。
可是烤出來的肉,味道那是異常的鮮美。
雖然這裏麵少不了妺喜提供的原材料的原因。
可是也得防風菻有天賦呀。
那些調料,妺我隻是隨便說了兩句,告訴她是啥味兒的,該怎麼用。
然後剩下的就交給防風菻自由發揮了。
沒想到防風菻自己拿著在那搗鼓了半天,弄出來的兔肉味道還真不錯。
妺喜拿著根兔腿在那兒啃,吃的賊香。
因為肚子餓了,三下五除二的沒兩下子就將一根兔腿給啃了個幹淨。
妺喜這邊飛快的解決掉了一隻兔子,卻發現邊上有一道幽怨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死活都不把眼神挪開。
不用想。
這幽怨的眼神的主人,百分之百是防風菻。
抬頭一看,防風菻整隻勾勾地盯著妺喜的手,手上雖然在翻滾著烤架上的肉,可是卻一直忍不住的吞口水。
看妺喜的眼神,也隨著肉的減少變得越來越幽怨。
看起來就像一個被負心漢拋棄了的深閨怨婦,模樣可憐的緊,卻又莫名的帶了幾分好笑的意味。
見妺喜抬頭看著自己,防風菻越發感覺到心中不平衡,狠狠的給瞪了回去。
“看什麼看呀,你不讓我吃還不能讓我看你一下了,是人嗎你……”防風菻有些底氣不足的大聲吼著。
“我沒說不讓你看啊,來你繼續看,我慢慢吃,讓你看清楚一點!”妺喜惡趣味的勾唇一笑。
然後惡趣味的拿起邊上烤的麅子肉,狠狠的撕了一口下來。
然後細嚼慢咽的,一臉享受的享受著美食。
這副模樣可是將防風菻給氣了個夠嗆。
可是偏偏的,她又敢怒不敢言。
最後她左看右看的,也沒找到一個趁手的物件。
隻能夠作罷。
“你別得意,我告訴你我不考了,你自己要吃自己弄吧,有本事你就繼續打,咱倆再來打一架,看看誰輸誰贏。”防風菻將手中的柴火往火堆裏麵一丟,濺起了一堆火星子。
然後她雙手叉著腰,昂著頭,等待著妺喜和她再動一次手。
雖然防風菻麵子上看起來是大無畏,不怕死的表情。
可是心裏麵她還是怵的很。
小心思不斷的在轉,想著怎麼樣防護才能少疼一下,少一點打。
桑比這女人不是受傷了嗎。
怎麼這戰鬥力反而比沒受傷之前更強了?
也不知道是吃了啥玩意兒,打人打的賊疼。
看起來也不是啥特別厲害的招式,但是打在身上要麼就讓人動不了了,要麼就疼的厲害,要命的很。
“有東西吃,我為什麼要打架?那你先等著,我吃完了再和你打!”妺喜說著,還真就隻顧著吃手裏麵的東西,看都不看防風菻一眼。
接二連三的受挫加被人忽視的防風菻,心中那叫一個氣。
感覺自己這個人生,都沒啥希望了。
不行,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桑比不是在吃東西嘛!
自己也要吃!
大不了最後再打一架唄,反正先過了嘴癮再說。
不能虧待了胃,更不能虧待了嘴!
說幹就幹。
防風菻坐到火堆旁,伸手撕下燒烤架子上的一塊肉,放在嘴裏像是出氣似的狠狠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