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告訴你個好玩的事情,你想不想知道?”防風菻神神秘秘的湊近妺喜。
“咋了,你不是一向最討厭繞圈子,喜歡直來直往的,怎麼現在反而給我繞起圈子來了?”妺喜往火裏丟了一根柴火。
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麵容上也沒有什麼好奇啊,特別想知道的那種欲望。
一般打啞謎這種事情,必須得一個人特別感興趣,另一個人才能進行下去。
要是聽的那個人都表現的一點都不感興趣,那講的那個人,也就沒有什麼繼續繞圈子的欲望了。
防風菻就是如此。
妺喜如果表現的感興趣一點,他可能還會繼續繞一下彎子。
可是妺喜麵色淡淡的,語氣也十分平靜,根本就沒有聽到八卦的事情,那種好奇心猛然就驟增的感覺。
所以防風菻很是挫敗的將事情直接講了出來。
“還記得不一個多月以前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被你打了一頓,然後又丟進河裏的那個男人的下落,我聽到了,怎麼樣?你想不想知道?”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激不起妺喜什麼興趣。
可是防風菻一直我想要繞點圈子增加一下這件事情的神秘性。
畢竟有些話說半句留半句,是最能勾起人的好奇心的。
可是防風菻低估了妺喜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所持有的淡定態度。
所以任由她在那裏指眉弄眼的各種暗示,妺喜依舊巍然不動,穩坐……
燒火台。
最後她徹底的選擇了放棄。
“就是那個男人,被你打的半死不活,丟進河裏的那個,被奧蘭部落的人撿回去,奧蘭部落的人都是些什麼德性你也知道,每天除了配種生幼崽,就是張牙舞爪的去爭奪別人的領地,聽說那個男人被撿回去之後,直接被當成了生育工具,親人說他稍微好一點之後想要逃跑,結果被直接打斷了一條腿……”
“被打斷了腿?闞立?”
妺喜原本都快忘了闞立這個被她丟到河裏自生自滅的氣運之子了。
可是防風菻這麼一提醒,她倒是想起來了她幹的那些事兒!
隻不過任由他是腦洞大,他也沒有想到闞立堂堂的一個氣運之子,居然淪為了生育工具。
而且還被人打折了一條腿。
這也太玄幻了吧。
罪過!
罪過!
防風菻根本不知道妺喜口中的闞立到底是誰。
因為之前也沒有接觸過,所以她還以為闞立是妺喜養在家裏的男人。
“闞立,是你男人不,長得好看不?什麼時候帶出來看看我怎麼沒聽說你找了男人啊?”防風菻不愧是個八卦小能手。
一聽見闞立這個名字,就雙眼放光。
好奇的不行。
“闞立就是那天被我丟進水裏的那個男人,那男人要是成了我的人,那你得趁早給我準備,不棺材給我收屍了!”
妺喜說著,突然暗戳戳的湊了過去,“對了,你說那男人被撿回去當成生育工具是怎麼回事兒,和我仔細說說唄!”
說到這裏,可算是來到了防風菻最擅長的領域了。
在最擅長的領域,誰不是個王者呀?
就算是個青銅,也得裝出那種王者的氣勢來。
妺喜之前都是表現的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樣子,現在終於有了興趣,防風菻可不得好好表現表現。
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盤突出,還加了不少自己思維的潤色,那故事聽起來那叫一個跌宕起伏,驚險無比。
“我聽人說的,就是那個男人順著水漂到了河的下遊,就是我們平時都不願意去的那地方,然後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