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看了一眼杵在闞立身後的那幾個女人,聲音越發輕柔的微笑著問,“怎麼了?我的話你們都不聽了,要不要我把你們丟出去?”
這幾個人她知道,是桑冼部落的人。
之前都是跟桑玠走得特別近的。
所以這些個人是誰派來的,答案也是昭然若揭。
“不用,我們自己出去!”
“對,我們自己出去不打擾桑比將領了!”
幾個女人,像是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追趕時的,飛快的跑了出去。
……
“桑比!你是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闞立那邊才費力的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結果又被妺喜一個拳頭給打趴下了。
他捂著自己都快變成豬頭的,看不清本來英俊麵容的臉,生氣的不行。
當然!
更多的。
他還是對於自己為什麼這麼弱感到生氣。
“我想要幹什麼?”妺喜你吵了一聲,然後反問道,“這句話不是應該我問你嗎?你想幹什麼呀,不在奧蘭部落那邊當生育工具,跑這兒來興風作浪的,我看的是活膩了吧!”
“你……你給我住口!”闞立與其十分痛苦的大喊!
在奧蘭部落裏被人當成生育工具,每天都要麵對不同的女人。
就算是不喜歡,也不得不為了生存下去而假意迎合。
最後還在那邊把腿給弄折了。
現在雖然看起來是好的,可是每當風雨交加的天氣裏,從骨子裏麵冒出來的,那種冰冷刺骨,能夠將人活生生的疼得滿地打滾的疼痛感。
隻有他自己一個人能知道,他是怎麼樣熬過那些夜晚的。
這件事情就是闞立藏在心底最不堪的那段記憶。
也是他身上的傷疤,別說將它揭開了,就是偶爾想起也會感到隱隱作痛。
更何況妺喜還是直接將這件事情給就這麼雲淡風輕的說了出來。
這無異於是在闞立的傷口上撒鹽,還加了一把火,做成了燒烤。
“住口,我為什麼要住口?”妺喜笑了笑,“看來你還是不了解你眼前麵臨的情況,居然叫我住口,難道不應該是你自己將耳朵捂好一點嗎?”
妺喜說著,慢慢的往闞立走去。
她的臉上也沒有什麼特別凶狠的表情,反而帶著和煦的微笑,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隻不過渾身的氣勢,卻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冰冷陰森,充滿惡意,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後退遠離,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就不寒而栗。
“你到底要幹嘛,我告訴你動我之前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現在可是奧蘭部落的使者,你如果殺了我,到時候兩個部落開戰,你就是罪人。”闞立不斷的小心翼翼的往後挪動。
說話的聲音雖然大聲,可更多的,像是在虛張聲勢。
“你不說我還忘了,奧蘭部落,我勸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一個女人為尊的部落,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成為了使者,但是你覺得奧蘭部落會用整個部落,就因為你,與我桑冼部落為敵嗎?”妺喜慢條斯理的說著。
她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利劍,帶著倒刺,狠狠的紮入了闞立的心中,然後再拔出來。
將闞立原本就不足的信心,給打擊的寥寥無幾。
這些事情全都是他心中擔心的問題。
闞立之所以能成為使者的前來。
是因為他憑借著自己的魅力俘獲了奧蘭部落的首領的最寵愛的小女兒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