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冼部落的人隻記得,那天的雷好大,太陽也好大。
當然!
日子也足夠寒冷!
部落裏麵,也發生了很多的大事!
例如:
首領的部落裏麵發生了很大的衝突,幹了一件很了不得事情。
他們的首領,不但囚禁了上遊部落來的那些貴客,還把她們用來搬磚運土,什麼事情累人讓他們做什麼!
他們的將領桑比,突然就被一陣天雷追著劈,然後他們就沒看見了!
等他們再看見桑比將領的時候,她們隻知道桑比將領的頭發亂糟糟的,炸開成了一團。
然後還換了一身很是漂亮的他們沒有見過的衣服。
再比如,原本奧蘭部落派來的那個廢人,就突然不見了,連個蹤影都沒看見。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
一個幽暗寒冷的洞穴裏麵。
這個洞穴裏麵滿是蜘蛛網,布滿了灰塵。
洞穴的入口處有一個很大很大的蜘蛛網,不知道蜘蛛織了多少層網,將整個洞穴的入口處給籠罩著,隻能看見一片雪白。
隻不過現在這片雪白的大網上,不知道被什麼生物給撞破了,露出了一個巨大的大洞,在白色的蜘蛛網和被白雪覆蓋著的大地上比起來,這個黑色的大洞,很是突兀。
洞穴的深處,一簇若隱若現的火苗,看起來快要熄滅了,但是又堅強的重新燃了起來。
一個臉上滿是鮮血的男人,接著微弱的火光,從身上拿出一些精致的與這個環境毫不相符的小瓶子。
將堵住瓶口的瓶塞咬了出來,丟到一邊,然後將瓶子裏麵的粉末慢慢的倒在自己的傷口上。
“嘶嘶嘶……”雖然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但是當藥物真的接觸到了皮膚上的時候,闞立還是被疼的咬緊了牙關。
等到身上的傷口都上完藥了之後,闞立對著虛空中叫了一聲,“係統,你說過的,有沒有碎布條之類的東西,我得把傷口遮住,這樣才會讓傷口更好的恢複,也能夠止住血。”
虛空中沒有人回應。
就在闞立以為自己是被放棄的時候,一團白色的布條和一件灰色的棉襖。
闞立將自己身上的傷口包紮好之後,將衣服拿過來,給自己蓋在身上,然後躺在地上,臉上的笑容雖然蒼白,卻是異常的燦爛。
【你應該慶幸,這具身體的心髒是長在右邊的,這樣你才會活著出現在這裏,而不是變成一具死屍,毫無知覺的躺在地上!】係統冰冷的聲音在闞立的耳邊響起。
但是闞立卻是像沒聽見似的,依舊在哪裏笑著,臉上的笑容讓人感覺滲入。
“我早就知道這具身體的心髒在右邊,不用你提醒。”闞立自語間全是對於自己對於自己身體具有充足的掌控力的自信。
身上的傷痛並沒有讓他覺得頹廢,反而讓他更加的興奮清醒。
這樣渾身帶著刺的女人才有意思,那些平日裏看著柔柔弱弱沒有一點殺傷力的女人。
美則美矣,卻缺失了幾分靈魂。
好像是一個個由木頭雕刻成的美人,一舉一動都在規劃之中,沒有絲毫的靈動也野性。
但是今天這個叫做桑比的女人,卻激起了他心中久違的征服欲望。
上一次有這麼強烈的征服的感覺,還是在邊疆抵禦強敵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