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斷的電話的那頭。
打電話的人不是別人。
正是之前還在一直和鍾陵靖吵架的安好。
現在的安好和之前的模樣不一樣。
衣著精致得體,妝容簡單大方,眉眼間流露出一股勾人的風情的味道。
看起來整個人都要精致清瘦許多,你之前那個邋遢的人完全不一樣。
身上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吸引人的魅力。
安好將電話遞給妺喜,示意自己也無能為力,“我說,姐,那真是你親兒子嗎?有這麼對親兒子嗎?”
妺喜看了一眼因為無人接聽自動掛掉的手機。
沉吟了一下,“除了血緣關係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
說完。
將手機丟到一邊,開始抱著電腦打遊戲。
電腦裏麵連殺的聲音傳來,妺喜越加的興奮。
安好:“……”
這次安好開始懷疑妺喜說的,唯一的真的東西——‘血緣’。
是不是說著玩兒的了?
這是親媽呀。
等一局遊戲打完,已經過去了快二十分鍾了。
妺喜關掉電腦,然後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時間,完美的剛好。
“走,我帶你做造型去,成敗就明天這一舉了。”
“明天有記者,我能不那個樣子去見人嘛!”安好有些不願意。
女孩子都是愛美的。
誰願意用那樣一副看起來自己都嫌棄的邋遢模樣見人。
而且還要出現在報紙上,很挫敗的。
“你醜一時,想想馬上到賬的銀行卡餘額,你就願意了,你就高興了,放寬心,走!”說完,妺喜率先往車庫走去。
原來這就是鍾家老宅,隻不過妺喜將所有傭人都遣走了。
要是鍾陵靖那天回來一下,都能不像現在這樣迷茫和痛苦。
當然。
這隻是假設。
依舊是賀書的地下賭場。
裏麵的人早就準備好了,等妺喜和安好一到,就開始忙碌準備。
……
第二天一早。
從地下賭場出來了一個皮膚狀態極差,頭發枯燥不已,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大約能看出來是一條紅色的……
裙子?
雙眼朦朧,看起來像是沒睡醒一樣的女人。
女人不滿的看了一眼自己幹枯的頭發,內心在滴血,然後站在路邊開始打車。
這個女人就是安好。
今天的準新娘子,去民政局的那種。
因為形象太過於不可言說,好多師傅都不願意拉她。
最後還是安好加了錢,才有實際師傅願意載著她走的。
來到民政局門口。
鍾陵靖早就黑著臉在這裏等著了。
看見安好這樣一副模樣從車上下來,鍾陵靖的臉更黑了。
“戶口本帶好了嗎,老公!”安好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哈欠。
然後本著自己不高興,也不讓別人高興的原則,甜的發膩的叫了一句老公惡心鍾陵靖。
要不是這男的。
自己現在還是一個漂亮妹妹。
現在……
大媽!打擾了!
“戶口本我沒帶!”鍾陵靖回答。
對於這個回答。
安好並不介意。
甚至早就猜到了答案。
隻是平淡的回應了一句,“哦,其實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