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法院。
案子已經開始審理了。
書記員正在宣讀法庭紀律和一些注意事項。
等到書記選宣讀完了之後,穿著藍色囚服的,帶著手銬腳鐐的張誠順,這才被帶了出來。
第一眼,張誠順就注意到了在第一排觀眾席上麵的妺喜。
因為長時間被關著不見天日,張誠順的臉色有些蒼白。
勾起唇角,張誠順看著妺喜,眼底有著很多讓人看不懂的情緒,對著妺喜笑了笑之後,他做到了被告席上麵。
……
很快就到了中場休息時間。
張誠順被帶了下去。
見著張誠順被帶到了後麵的休息區,幾個檢察官和法官,也是到了後麵商量。
妺喜出了審判庭,被人帶著來到了張誠順休息的地方。
裏麵張誠順依舊是帶著手銬腳鐐,正一臉平靜的坐在那裏,等著妺喜。
看見妺喜進來,他並不慌張,也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相反的。
他臉上的笑容異常的燦爛溫和,就和原身記憶中個,第一次見麵的模樣。
“你來了!”和妺喜打了招呼之後,眷戀的眼神一直盯著妺喜。
像是在進行最後的告別模式。
“看來你早猜到我要來了!”坐下來,和張誠順對視。
妺喜的臉上也是帶著微笑。
眼中的情緒,和張誠順的完全不一致。
妺喜嚴重的笑容,空泛沒有絲毫的一樣的情緒。
或者說。
是讓人感覺不到她眼中的情緒。
盯著妺喜看了一會兒,張誠順這才惋惜的開口,臉上的表情,也是對於以往事情的回想,“你總歸還是來了,你和她,一點都不像。”
張誠順的話讓妺喜覺得好奇。
微微挑起了眉頭,往後麵的椅子上一靠,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妺喜這才開口:“那你和我說說,我和她,到底是哪裏不像了?”
“我還以為你會問我,怎麼知道你不是她的。”張誠順嘴角勾起一抹失落的笑容來。
對於妺喜並沒有按照自己的思路走,張誠順覺得不可思議。
輕重緩急。
眼前這人果然是不會覺得重要的。
就像是這短短的半個小時裏麵。
不想著怎麼樣才能夠更好的從自己嘴裏麵問出更多的東西來,反而是想著,詢問一個和自己不相幹的人。
和自己的小波,那是一點也不相似。
“小波是一個很溫柔,很懂事的女孩子,懂事的讓人心疼,身上的那股獨立堅強的氣質,更是深深地吸引了我,這是一個很老套的一見鍾情,然後我死纏爛打的故事。”
時間回到了五年前。
那是張誠順接到的第一個任務。
去學校接近一個叫做吳小波的女老師。
那時候的吳小波隻是一個初出校園的女孩子,身上的一舉一動都帶著稚嫩和可愛。
第一眼看,見多識廣的張誠順都被騙了過去。
以為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被家人嬌養出來的嬌嬌女,不諳世事。
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拿錯了資料,這樣的女孩子,和自己拿到的資料上麵所寫的悲慘經曆那是不一樣的。
一個從小在重男輕女的家庭裏麵出生成長的女孩子,他見過很多。
自卑,懦弱,連看人的眼神,都帶著躲閃,不願意與人直視。
因為他從小幾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裏麵,自己的姐姐就是長成了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