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呢,這麼認真?”湯禹城開口,眉眼帶著笑意的看著妺喜。
看著隻露出了半張完美的側顏背對著自己的女人,湯禹城眼底的愛意掩藏不住。
當然。
他也沒有想過要隱藏。
反而是有意而為之,把它顯露出來。
就連站在邊上的情竇未開的天堂,都能夠看出不對勁。
未曾回頭,依舊忙著手上的東西,“做研究,沒看見嗎?我覺得在這方麵你應該比我熟悉!”
“挺知道的,對於化學這方麵的東西我是一竅不通的,你別在那打趣我了!”
“哦?”妺喜這才停下來手上的動作。
將手上的東西拿著轉過身來,:“那你看我手上的東西你熟不熟悉,你應該覺得蠻熟悉的,畢竟,全都在你的算計之內!”
晃了晃手上的試劑。
湯禹城的臉色不變,多了幾分疑惑,“桑桑諾尼雅,你別開玩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也別打趣我。”
“既然你要打死不認,那我也沒辦法了,畢竟誰也沒辦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轉過身,繼續忙活著。
大約十五分鍾以後。
妺喜忙活了十五分鍾,湯禹城就站在邊上看了十五分鍾。
一分一秒都沒有離開過。
眼神一直在妺喜的身上打轉。
別人不知道,但是天堂都覺得湯禹城這人對妺喜情根深種,難以割舍。
愛到能為了妺喜割腎買愛瘋。
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忙完了,妺喜臉上帶著笑容,十分燦爛。
看起來如同三月的春風,輕輕拂過大地,萬物複蘇。
也像是夏季的時候,女孩子手裏麵拿甜甜的冰淇淋,舔上一口清熱解渴,緩解了整個炎熱的夏天的燥熱。
湯禹城就算是見慣了世間美人。
也被這笑容迷得七葷八素的,一時間有些失了神智。
很快的回過神來,笑了笑:“桑桑諾尼雅你可是想給我暗示什麼,雖然我現在身份特殊,也比較忙,可是如果你真的想要,我還是會給你的。”
這話說的藏頭露尾,十分曖昧。
疑車有據。
並且鐵證如山。
也就是個長得帥的人說出來才會覺得曖昧不清。
要是換成個長得醜的來說。
妥妥的性騷擾。
立馬報警,都不帶猶豫的那種。
當然。
現在湯禹城身份特殊,就算是報了警,也不一定有人敢管。
畢竟又沒有什麼真憑實據。
就是兩句普通的話,你咋就能看見人家性騷擾了!
而且這就是兩個大佬他內部鬧矛盾。
小兵小將的,誰敢上去管呀?
嫌自己活得不夠長了是不是?
“你身份特殊,我怎麼不知道,你是第十八層地獄的在逃犯還是天堂的不歸客?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都多大了,還跟我整這種中二風,人家小學生都不一定會玩你這種,清醒點好不好?”妺喜看著湯禹城的眼神宛若智障。
嫌棄明明白白的,寫在眼神裏,表現在行動上。
湯禹城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歹他也是聯邦主席,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鑽石王老五,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結婚對象啊。
別以為他不知道。
星際那群女人,還發起了一個要給他生猴子的投票鏈接。
裏麵別說女生很多了,男人都占了一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