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不知不覺,後知後覺中,妺喜就被自家父母帶回了家。
這到底是該死的緣分,還是該死的孽緣?
好的是,岑傾沒有在家。
不然這就應該是修羅場了。
岑傾作為一個在修真界混過的人,雖然隨便不會懷疑說一隻螞蟻是原身。
可是對於這個假設,她是完全可以假設出來的。
因為他經曆過這些,他對於這方麵了解的比較多。
所以的話岑傾對這種別人看來難以接受的事情的接受能力就比較強。
她如果要進行假設的話,或者有了猜測,那麼岑傾的思維擴散會比普通人大大很多。
而且一旦人一旦有了猜測,她就會進行實驗。
用事實去證明一件事情的真假對錯,這是一個人的常識。
岑傾是一個正常人。
而且是一個修真界來的非正常思維的人。
人變動物,動物變人,這對於岑傾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占據了焦豔豔的身體的岑傾,現在恢複了多少。
在原身的母親樓於藍和原身父親的照顧下,妺喜感覺日子突然就有盼頭了。
隻不過這可苦了天堂。
妺喜是找到家了,被帶回家了。
可是這不在他的預期之中啊。
天堂預計的結果是。
自己和妺喜一起被原身的父母帶回家。
或者妺喜回到原身的身體,自己過妺喜的生活。
結果計劃趕不上變化,全都沒了。
妺喜是回家了,自己還是地裏黃的小白菜。
簡直不要太可憐。
……
兩天後。
岑傾回來了。
這就意味著,妺喜的好日子到頭了。
膽戰心驚的日子,刀口上添血的日子,把腦袋掛在褲子上的日子就要來了。
“我回來了!”把書包丟到沙發上,岑傾一下子把自己摔倒了沙發上。
沒有得到回應,岑傾大概也知道了,樓於藍和焦恩現在在工作,沒有在家。
好歹都一個多月了,就算是再不熟悉,也該習慣了。
就像樓於藍和樓於藍的工作時間這些,岑傾也清楚。
隻不過現在岑傾還不相信原身的父母,還在慢慢試探。
沒看見原身父母,先是打了個電話訂了外賣,然後就拿出書開始看。
出身於修真世界的岑傾,有時間就學習。
我如果不學習,別人肯定在學習,別人就要超越我,就要打敗我!
我不能輸!
看著一本正經的淡定看書的岑傾,妺喜不淡定了。
這是用命的玩意兒。
要是被發現了,說不定就沒命了。
隻不過岑傾好像沒有時間來管妺喜。
一直在認真的看書,等外賣來了,吃了外賣之後,就回到自己的屋子寫作業去了。
這時候。
妺喜不得不感歎學習的好處。
讓別人熱愛學習,可以救命的。
讓別人愛上學習,忽略掉你,你還可以一不小心就活下來了。
岑傾一隻看書沒有注意妺喜,可是這一劫……
妺喜還是沒有逃得掉。
原身的父母是在大約三個小時後回來的。
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隻剩下小區的路燈還在亮著。
至於岑傾,還在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