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妺喜已經錄完了筆錄,現在正準備回家。
才走出去,剛好就和著急忙慌的跑來的樓於蘭和岑傾兩母女。
見到妺喜,最先開口的是樓於蘭。
“是你?“樓於蘭看著妺喜一陣驚呼。
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剛剛遇到的鄰居,居然又和自己出現在了同一個地方。
“對啊,姐,你怎麼來了?“妺喜當然知道樓於蘭為啥來這裏。
樓於蘭來這裏,自己還是始作俑者之一。
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演戲的。
“就是有些急事兒,到時候我們在說吧,反正都在同一個小區,再見啊小岑!“
若是換成以前的日子,樓於蘭可能會拉著妺喜問問為什麼突然就消失了。
有沒有回到家,鑰匙找到了沒有。
隻不過現在並不是聊家常嘮嗑的時候。
自家的老公還在警察局裏麵。
樓於蘭隻是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之後,就飛快地跑了進去。
“豔豔,你快點!“跑的時候還不忘叫一句岑傾。
“好,媽媽你先進去,我馬上過來!”
因為樓於蘭忙著去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也就沒有管岑傾的異樣,隻是叮囑一句:“那行,你快點,到時候記得進來找媽媽!”
說完,就飛奔去了警察局裏麵。
“岑傾老師,沒想到這麼快又見到你了!”岑傾看著眼前的女人。
來之前她的第六感就告訴她,今天發生的事情肯定是有聯係的。
沒想到這麼快就實驗了。
總之我也知道應該感到高興,還是應該感到背後發涼。
知道有人在背後的算計自己,就連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
甚至連你的家人都被人算計,也是被算計的一員。
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保持微笑的不是怪胎,就是天才或者是神經有問題的。
岑傾可能算是怪胎,在這樣的情況下,隻覺得事情是越來越好玩。
反而越發有了和他拚一把,看一看誰更厲害的性質!
“其實並不快,如果今天晚上不見麵,明天到學校,依舊有我課,我們依舊會見麵!”隊友岑傾的陰陽怪氣,妺喜直接不上鉤。
你營造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我偏要把那個氣氛給你弄散,告訴你全世界沒有那麼多好玩的事兒。
然後再告訴你少看童話,少聽鬼故事。
妥妥的童年殺手,童話殺手。
“老師你說的對,是我疏忽了這個點,沒有想到!”岑傾幹脆利落的認了錯。
然後一挑眉看著妺喜:“就是不知道我爸今天進監獄這事兒,是不是和老師你有關係,對於這件事我還是挺好奇挺想知道的!”
一個剛進來,一個剛出去。
這事兒如果說一點聯係都沒有,肯定是沒人信的。
妺喜耶沒打算藏著掖著的,直接就承認了:“就是和我有關係,但是過錯方不是我,你沒有找我茬兒的理由!”
“希望如此,我還是挺想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學生的,希望老師別逼我做壞學生。”岑傾板著臉說完,轉身走了進去。
別說。
岑傾雖然年紀不大,可是板著臉還是挺嚇唬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