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妺喜要對著冉空铖直接動手,將冉空铖和天堂二人直接趕出去的時候。
妺喜突然淡淡的對著冉空铖笑了,然後道:“既然是女婿,就得按照女婿的規章製度來,冉家主你既然說是女婿,還請冉家主三跪九叩,在我阿祖墳前守滿七七四十九日,待我阿祖七七之後,再起身回府,如何?”
現下妺喜這番作為,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
冉空铖作為空桑之主,怕是隻有他的父親離世時,三跪九叩,守完過頭七,至於其他人,去走個過場,表示一下自己的悲痛和傷心,便會假模假樣的離開了。
別說三跪九叩了,就是單純的叩拜一下,怕都是個奢望。
直到這個時候,在場的各大家族的族長和掌權人,才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著妺喜,打量著這個以往無法無天,敢把空桑給捅破了的孩子。
或許,是以往的妺喜的頑劣讓他們並沒有太過於認真的重視妺喜,隻是覺得,是個武力高了些的被寵壞了的孩子罷了。
沒想到的是,這個他們並沒有太過於重視的頑劣的孩子,竟然也在不知不覺中,長成了一個能夠獨擋一方的大人物。
或許妺喜早就長成了能夠獨擋一方,執掌大權的人物,但是他們並沒有放到心上,自然也就忽略了而已。
現在,他們才真正的意識到,丞老用心培育出來的繼承人,就算是貪玩好樂,又能頑劣到哪兒去。
那可是他們的啟蒙老師之一,這裏有大半的家主都是有施丞教導過的學生,妺喜還是從小就養著的。
丞老怎麼可能放任妺喜被養廢掉。
妺喜的三跪九叩喝守到有施丞七七之後的話,成功的噎住了冉空铖,也軟軟的,不含有一絲一毫的攻擊的意味的,將冉空铖那句:‘我是丞老的女婿’,給噎了回去。
還給了冉空铖一個兩難的選擇,你若是女婿,就請三跪九叩,若是不想三跪九叩,那麼就別拿著女婿這個身份惡心人。
很顯然,冉空铖能夠拿出女婿這個身份出來壓妺喜,自然也是做了完全的準備的。
可是他也沒有想到,妺喜直接就將這件事情的選擇推向了一個讓自己難看的境地,進退兩難。
跪或不跪,這是一個難題。
冉空铖糾結了許久,看著站在自己邊上乖巧懂事的滿目呆滯的兒子,他終於是選擇了妥協。
在眾人的注視下,冉空铖慢慢的走到有施丞的棺材錢,重重的跪了下去。
噗通的一聲。
不僅僅是一個下跪的問題,而是冉空铖對於自己以往犯下的錯誤,因為美色問題導致的問題,直接的承認。
這相當於是直接打了他自己的臉,也是打了淺鳳羽的臉,就連現在他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冉銘庸,也被他自己否認。
冉空铖自己自然是不願意這樣的,可是他不這樣,那麼天堂體內的毒,就沒有理由也沒有借口開求妺喜給解藥。
現在隻有等著妺喜氣消了,他才有可能過來,問妺喜要解藥,妺喜給解藥的幾率也會大一點。
就這樣。
冉空铖硬是跪滿了七七四十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