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孚是榮吉典當的少東家,比我年長幾歲,他爺爺和我爺爺一同創建的榮吉,隻不過他爺爺走的早,也是他爺爺出事兒的時候,我爺爺從榮吉退的股,把榮吉留給了袁木孚父親一個人。
看到袁木孚我就疑惑道:“你怎麼有我車鑰匙?”
袁木孚笑道:“你忘了?典當行有你的備用鑰匙,咱們公司那幾個業務,老是拿你車當成公務用車,條件是給你加滿油,典當行報銷!”
我一拍腦門了一句:“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上了車,我再問袁木孚:“你怎麼在這兒。”
袁木孚直接:“跟蹤你啊。”
我疑惑道:“跟蹤我?”
袁木孚點頭:“沒錯,跟蹤你,剛才見張家大姐的朋友那般羞辱你,她還上了別人的車,看樣子你們兩個的事兒沒成。”
我道:“你又知道?”
袁木孚笑著:“別忘了,我也是朝奉的後人,我爺爺是你爺爺的師兄,雖然我學的東西不及你厲害,但是也能看出一二來的。”
我點頭問袁木孚:“我和張芸的事兒,你們好像都很關心啊,我父親如此,張建年如此,你也是,到底怎麼回事兒。”
袁木孚:“我帶你去個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去過那個地方後,周家青銅棺材的案子,也就交給你全麵處理了。”
袁木孚開車徑直奔著榮吉典當行的方向去了。
我問:“現在去典當行,不是帶我去一個地方嗎?典當行?”
袁木孚點頭,我問去幹什麼。
他就:“讓你看看我們典當行的另一麵,不為人知的一麵。”
車子到了榮吉,沒有停在門口,開到了地下停車場。
這個地下停車場裏麵有個洗車的店麵,那店麵也不知道開了很多,反正從我接觸榮吉的那一就已經在了。
這裏的停車場過夜是要收費的,晚上裏麵的車子並不多,但是洗車店的門口卻是停著幾輛車,從勞斯萊斯到卡宴、保時捷,每輛都是超百萬的那種。
洗車店的燈亮著,洗車工是一對兒老夫婦,他們這個時候正在給那輛勞斯萊斯衝水。
我疑惑道:“這些有錢人什麼毛病,大晚上排隊來這個地方洗車,難不成這裏洗的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我的車子在這些車子中間一停,頓時有種雞立鶴群的感覺,讓我不由感覺有些臉發燙。
下了車,袁木孚對著那一對兒老夫婦:“馬叔、馬嬸,車子一會兒幫著衝一衝。”
馬叔對著袁木孚笑了笑:“行嘞。”
袁木孚帶著我往洗車店裏麵走去,難不成這洗車店裏麵另有乾坤?
進了洗車店,袁木孚推開一扇門,裏麵是一個類似樓梯間的地方,在我們側麵有一部電梯。
袁木孚掏出一張卡在電梯上刷了一下,不一會兒電梯的門就打開。
我跟著他進了電梯,他又刷了一下卡,摁了一個鈕。
那電梯鈕的標識很直白,而且隻有兩個,一個洗,另一個是當。
洗應該是底層的洗車店,至於那個“當”應該是當鋪的吧。
按照電梯的運行速度推算,大概是十二層的時候停了下來,可我們這大廈不是一直隻有十一層嗎,什麼時候來的十二層?
跟著袁木孚走出電梯,我眼前不由一亮,我們眼前是一間純中國風裝修風格的老式當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