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濼海笑道:“那是,那是!”
李成二挑了挑眉毛:“忘記了?”
嚴濼海愣了幾秒,然後對著我豎起拇指了一句:“宗大朝奉牛批!”
李成二笑道:“懂事!”
此時仲欠那邊就了一句:“你們還有心思笑,我們今早起失蹤的那個人還不知道什麼情況,更別其中的原因了,再有,這一場雨下的也有些蹊蹺。”
“進山之前,我們都是看過氣的,這無量山中,未來幾都是晴,可卻來了這麼一場莫名其妙的雨,著實有些不應該。”
嚴濼海那邊想了想:“這山中的形式複雜,偶爾會出現局部的氣變化不一致,也是常有的事兒,應該不用太過在意吧。”
仲欠看了看一旁邊的何薰,然後不吭聲了。
我則是了一句:“仲先生既然了,我們還是心點好,這雨的確來的有些突然。”
嚴濼海連連點頭。
同時他又清點了一下自己身邊的人,確定人數沒錯後,就:“大家都打起精神來,要是這次任務完成了,大家的酬勞,我在原有的基礎上再加兩成,別給我丟人。”
嚴濼海那些兄弟一個個麵露喜色,同時道:“感謝嚴總。”
這雨下的時間有些長,半個多時過去了,竟然還有減的趨勢,凡是林間一些低窪的地方已經開始出現了水坑。
有些水坑串聯起來,已經形成了河,沿著林間的坡地開始往山下流淌,而山澗中已經開始出現不是很大的洪水。
我看了看我們腳下的地質,還算結實,暫時不會出現泥石流。
看到雨沒有停,而且林間慢慢還起了大霧,繼續趕路就變得極為困難。
下雨路滑,陡峭的地方很可能往山下滑,而且霧大起來,讓我們視線受阻,不定會走錯路。
再有就是我們隊伍莫名其妙丟過一個人,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貿然趕路的好。
所以我們就地開始紮營。
不過我們紮的是簡易的大帳篷,大家基本都在一個帳篷裏,除了嚴濼海兩個手下在外麵觀察情況。
大家在帳篷裏麵坐著聊的時候,仲欠就提出了一個疑問:“夢雲苗寨的大祭司如果用自己的壽命供養著禍根胎,這苗王墓裏還有一個禍根胎,那一個的苗寨豈不是和兩個禍根胎關聯上了,這也有點太誇張了吧。”
李成二也是附和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們,會不會是這樣的,其實大祭司飼養的,和我們要去苗王墓裏麵找的是同一個,其實那個禍根胎早就被大祭司弄到苗寨去了,我們這次去苗王墓將會一無所獲?”
眾人也是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起來。
我這邊也是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我就了一句:“這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李成二疑惑道:“搖骰子,還是玩撲克,有沒有誰帶酒了。”
我笑罵道:“滾犢子,我的不是祝酒的遊戲,你想多了,是一個知識類的遊戲。”
李成二問我什麼遊戲。
我:“很簡單,文字接龍,四字成語,我幾個人,你們跟我一起玩這個遊戲。”
李成二直接舉手,我點了點頭:“算你一個,然後曉月姐,仲先生,何薰姐,最後,嚴濼海。”
幾個人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我這邊。
嚴濼海此時有些不解問了一句:“這文字接龍有什麼特殊的用意嗎?”
李成二:“就是看看你有沒有文化。”
我道:“別聽他胡八道,我是要用接下來的接龍的成語來一次卜算,人的潛意識總會影射一些東西出來,我找的幾個人,幾個都是苗寨,苗王墓關係較深的,我們幾個人出的成語,串聯在一起,就會形成一連串的命理射影。”
“而我再利用這些命理的影射進行推算,便能看破運勢,道出機。”
嚴濼海詫異道:“還能這樣?”
仲欠此時就了一句:“我之前聽師父過,榮吉大朝奉的卜算手段甚是高超,卜算手段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能領略其一者,已經是大造化了,隻可惜,我這輩子和榮吉無緣,吃不了禦四家的飯。”
著仲欠看了看邵怡:“我那師妹,福分甚好。”
我道了一句:“仲先生言重,你若想要來我們榮吉,我可以直接給你開一個地字列的仲家。”
這讓嚴濼海有點羨慕。
仲欠則是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宗大朝奉,還是快點遊戲吧。”
我點了點頭,便出了一個四字成語:“驥伏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