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時候,葛西安直接猛跑了幾步,然後一下跳了兩米多高,上到了擂台上麵。
接著葛西安猛跑一段距離來到已經不能動彈的三頭蟒的麵前,然後從懷裏取出一支金黃色的三角旗子。
旗子的一側寫著“敕”字,另一側寫著“令”字,還有龍紋和鬼頭紋分部在兩個字的周圍。
葛西安掏出旗子後,絲毫沒有猶豫,直接將旗子對著三頭蟒最中央的一個腦袋插了下去。
在旗子插上去的瞬間,一團金色的光芒從旗子的底部散了出來,再看三頭蟒體內的魂魄,直接被旗子散發的金光給籠罩起來,然後那些魂魄便在金光中直接燒了起來。
再接著三頭蟒巨大的身軀,也是在金光之中化為了一團雲霧徹底地消散掉了。
葛西安猛一抬手,直接把旗子又收回了手中。
我這邊忍不住驚歎,這三頭蟒竟然被葛西安手中的旗子三下兩下就給清除掉了,可見,葛西安手中的旗子肯定是靈寶級別的東西,而且還可能是高階的靈寶。
再看蔣蘇亞那邊,在三頭蟒消失掉以後,她的臉色一下變得煞白,接著眼睛一閉,身體就往旁邊倒去。
我則是早早地跑了過去,不等蔣蘇亞倒下去,我就一把將其扶了起來。
蔣蘇亞的呼吸還算均勻,看樣子隻是禦龍者的覺醒耗費太大,讓她給暈了過去。
無損獸此時也回到我身邊,變回了香豬的模樣,然後鑽到了我的背包裏麵。
白夭夭那邊也沒有過多的廢話,直接跑到李成二的身邊,李成二一抬手,鑽入他掌心裏麵的符籙又冒了出來,白夭夭化為一團白光鑽進了符籙裏麵。
李成二恭恭敬敬地把符籙收好,然後了一句:“謝過師叔了。”
夏薇至也是把自己的屍丹新娘收回到了箱子裏麵,然後重新把箱子背了起來。
葛西安看了看我笑道:“我們總算是趕上了!”
我看了看已經斷氣的大祭司卻笑不出來,隻了一句:“組順利接管了夢雲苗寨,你心裏一定很高興吧。”
此時卯讓玊帶著自己的手下也是緩緩靠了過來。
聽到我的話,葛西安愣了一下,然後收住自己的笑容了一句:“我這笑容你也知道,並不是很容易控製的。”
我沒話。
葛西安繼續道:“夢雲苗寨本就是一個另類的存在,在江湖上,它的存在,其實也不太符合現在的規矩,改造夢雲苗寨,一直是我們組的工作之一,我們和大祭司接觸,以及談判也不是一兩年的事兒了,所以我們組入住夢雲苗寨,也並不是偶然,相反,我們等這一,等的太久了。”
我“哦”了一聲,並不是很想話。
此時邵怡過來,檢查了一下蔣蘇亞的情況就對我:“蔣姐姐沒事兒,回頭我給她弄一些安神的藥,給她吃了,再好好睡上幾就沒事兒了。”
罷,邵怡趕緊往仲欠和何薰的旁邊跑去。
仲欠已經把破魔刀從何薰的體內拔出,不過那血還在流,邵怡先是給何薰止血上藥,然後又檢查仲欠的情況。
看樣子何薰和仲欠都受了很重的傷,特別是仲欠,我覺得他的傷比中了一刀的何薰還要重。
此時嶽心怡也已經走上了祭壇,他走到我們這邊,對著我又是一個媚眼道:“宗大朝奉,好久不見啊。”
我點了點頭。
同伴們此時也已經相繼靠了過來。
卯讓玊這個時候,也對著葛西安拱了拱手:“作為苗王,我表示,夢雲苗寨願意接受組的改製,讓其入世。”
葛西安大喜:“這樣太好了,我好想著來到這裏後,和大祭司,以及蘭姐一起做你的工作呢。”
卯讓玊道:“現在不用了。”
蘭陵溪並沒有過來和葛西安打招呼,而是慢慢地跪在大祭司的旁邊,不停地流眼淚。
她不喊了,也不鬧了,隻是默默地掉下淚。
那眼淚中是她萬般的不舍和委屈。
這個時候葛西安收住笑容麵無表情地走過去:“蘭姐,節哀!”
蘭陵溪抬頭看了看葛西安,她沒有話,隻是一個勁兒地掉眼淚。
卯讓玊此時就了一句:“以後夢雲苗寨的大祭司,就是蘭陵溪了,她也是我們寨子第一個女性大祭司。”
這讓葛西安有點吃驚,他的眉頭皺了皺,顯然沒有想到蘭陵溪會成為大祭司。
不過很快葛西安還是了一句:“那安葬了大祭司之後,我們再來談寨子的事情吧,目前重中之重,便是大祭司的葬禮!”
是啊,那可是當世的九大師之一。
此時葛西安快速了一句:“今年終於快要過去,這一年是江湖中最為悲傷的一年,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接連三位大師去世,這是近些年來,江湖少有的大動蕩,江湖,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