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溪便道:“珍重!”
我了一句:“你也是!”
罷,我便離開了房間,並將門關了起來。
出門之後,李成二和高齊正在聊著什麼,見我出來,李成二上前對著我了一句:“宗老板,你不行啊,這麼快就出來了。”
我瞥了李成二一眼:“蘭姐現在是大祭司,有些玩笑,不能亂開。”
李成二拍了拍自己的嘴:“唐突了,唐突了。”
離開祭祀樓的時候,我不由回頭看了看,整個寨子,包括苗王府都在慶祝入世的事兒,每個地方都格外的歡愉,唯獨祭祀樓孤零零地矗立在那裏。
顯得有些悲涼和孤獨。
我歎了口氣:“寨子裏的人對大祭司好像都不怎麼友好,他們到現在多半仍是以為大祭司是籠罩在寨子上空的陰霾吧,殊不知,大祭司才是真正守護他們的神。”
“包括入世的事兒,都是大祭司幫他們爭取了,可現在他們感激的,應該是卯讓玊吧。”
李成二也是歎了口氣:“沒辦法。”
我轉頭看著一旁的高齊道:“給榮吉發個消息,讓他們傳遞一個消息出去,所有榮吉,無論本部,字列,地字列,隻要是榮吉的人,全部要為大祭司的死,默哀三日。”
高齊點頭。
……
次日清晨,我們收拾了東西,給嶽心怡打了個電話,我們一行人便啟程準備離開後寨。
仲欠和何薰留在這邊,卯讓玊已經安排了專門的人對他們進行照看。
卯讓玊還讓卯讓窟親自送我們出寨子。
有了卯讓窟相送,我們路過蟲林等地方的時候,也是簡單了許多。
而且我們走路過蟲林的時候,也是發現,已經不少的人開始在蟲林中活動,他們大部分人都穿著白色的防護服,正在往蟲林裏噴灑各種的藥劑,以及一些粉末類的東西。
包括我們從前寨返回苗寨村的時候,也是看到,路上的密林中,也有很多人在做殺蟲的工作。
這一次投入的人數,我估摸著少也有幾百人,或許已經上千了吧。
這就是組的力量吧。
我不禁驚歎了起來。
到了苗寨村,我們的車子還在那邊,卯讓窟將我們送到了這邊,也就沒有再送了。
在接下來便是普通的路,一路上也就不需要準備什麼了。
次日的傍晚,我們便返回了省城的別墅那邊。
韋啟,韋嶶在昆明就和我們分開了,至於嶽心怡則是和我一起到了省城這邊,不過她沒有在省城停留,而是買了一張火車票便又奔著帝都去了。
高齊的話,回了省城就到高家報到去了。
回到住處,我們都很乏累了,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就睡下了。
蔣蘇亞的身體恢複了不少,自由活動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
到了自己的家,我睡眠一下好了很多,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沒有醒,不過我卻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裏的情景並不激烈,反而十分的舒緩。
我夢到自己走在夢雲苗寨那灑滿了銀色月光的街道上。
柔風扶著我的臉龐,緩緩的歌聲飄在耳旁,而我就那麼慢慢地走著,格外的愜意。
這或許就是大祭司給夢雲苗寨籌劃的未來吧。
這就是九大師之一吧!
次日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多鍾了,蔣蘇亞已經不在我的身邊,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受了傷,現在傷員都起來了,我卻還在睡懶覺。
我起床洗漱,卻發現蔣蘇亞正從門外進來。
她手裏端著一杯水。
看到我起床,她微微一笑:“睡醒了。”
我趕緊問:“你要喝水,喊我啊,你的身體……”
不等我話,蔣蘇亞笑道:“水是給你倒的,我的身體已經沒事兒了,邵怡剛才給我檢查過了,我恢複的快,我現在的身體情況比你好,你在昆侖廢墟落下的病根太深了,要徹底緩過來,還需要些時日呢。”
著,蔣蘇亞就把水遞給了我。
我的確是有些渴了,便將水全部喝了下去。
洗漱完之後,蔣蘇亞又給我撐了一些粥。
同伴們這個時候也都起床了,簡單打了招呼,李成二就對我:“對了,宗老板,今一早高家人就讓人送來了貼子。”
我問什麼帖子。
李成二:“高氏集團的總公司提前掛牌,讓你去剪裁。”
我問什麼時候。
李成二把貼子遞給我:“明日中午。”
我點了點頭道:“還行,還能多休息一日。”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我一看竟然是爺爺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