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怡點了點頭。
簡單聊了一下邵怡的事兒,我又往門口看了看。
此時李成二和夏薇至兩個並排站在門口,死人的地方還畫了印記沒有清理,周圍還拉著警戒線,所以過往的人,都會下意識地往我們這邊多看幾眼。
見狀,我就:“好了,關門走人。”
眾人這才收拾了東西,然後和我一起關了大門後開車離開了。
至於夜當那邊,袁木孚見我狀態不是很好,就讓我早點回去休息,今晚也不用去了。
另外關於追蹤那絕命之相的髒東西的事兒,袁木孚也著手安排了,我也不用太在意,當然李成二、夏薇至對此事也很感興趣,也是參與到了調查之中。
回到住處,吃了東西,我就覺得有些乏累,便上樓休息去了。
這一覺我睡的極其踏實,次日清晨的九點多我才醒過來,而且還是被手機吵醒的。
我打開手機一看,是我父親打來的電話。
連忙接了電話,那邊就傳來了父親的聲音:“在省城了?”
我趕緊:“在了,你呢,回來了沒。”
父親去了客家的老巢,我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我已經從客家回來了,現在人在帝都的東方家,明中午之前回去,你明晚上沒事兒的話,到教工樓這邊吃個飯吧,我正好有些事兒跟你。”
父親在電話那頭緩緩地了一句。
“好!”
我連忙答應了下來。
父親又:“把你的對象也帶上吧。”
我“嗯”了一聲,看了一下剛剛進門的蔣蘇亞。
她莞爾一笑。
罷,父親就掛了電話,我也是把情況給蔣蘇亞了一下。
蔣蘇亞激動道:“太好了,宗大師終於肯邀請我去你家了。”
我心裏也稍微鬆了一口氣。
可我的預感卻不是太好。
起床吃了一些東西,我就發現李成二、夏薇至,還有弓澤狐都不在家裏,問過蘭曉月後才知道,這三個人一大早就出去調查昨的事兒了。
我也是“嗯”了一聲。
邵怡在旁邊立刻:“宗禹哥哥,你就不要攙和了,年前你的任務就是休息。”
我笑著:“好,好,好,都聽你的。”
這一日,我基本就是休息,晚上李成二等人回來的時候,我也是問了一下他們查探消息的情況,李成二搖頭:“一無所獲,那東西就好像消失了一樣,袁木孚那邊也是沒有線索,我也聯係了薛妹子,組那邊也是毫無進展,那東西好像是消失了一樣。”
夏薇至:“我覺得有高人在背後幫助那東西,不然憑咱們的調查手段,不可能一丁點的線索都沒有。”
我點了點頭:“要不我卜算一下,那人的麵相我記得九分,找薛銘新要來那人的生辰八字,應該能夠算出一些東西來。”
邵怡立刻大聲道:“不行,宗禹哥哥,你真的不能再卜算和畫符了,你還想不想好了,之前是我的責任,我沒想到後遺症如此之大,現在我發現了,你再胡來,我就不能聽之任之了。”
李成二也:“我覺得邵怡的對,那東西還沒有害人的跡象,再給我們點時間,榮吉加上組一起行動,不可能找不到,那就別瞎操心了。”
我也是點了點頭。
次日清晨,李成二,夏薇至和弓澤狐再一次早早地出門,而我又在家裏待了一,傍晚的時候,蔣蘇亞開車,便載著我一起去了省某大的教工樓那邊。
教工樓並不在學校裏麵,加上臨近過年,已經放了寒假,所以一路上也看不到什麼大學生。
車子進教工樓的時候,我就給看門的大爺笑了笑,雖然我不經常來,可那大爺卻是認得我的,見我探出了腦袋就:“宗教授的兒子,你這一年也不來一回的,我都忘了你長啥樣了。”
我笑道:“您這不是沒忘嗎,我來我爸媽這兒蹭個飯,麻煩您給開個門。”
大爺點頭,就開了門。
進門的時候,我瞥了大爺麵門一眼,就發現他的疾厄宮纏著一團的黑氣,他好像被髒東西纏上了,而且因為那髒東西,他會生一場惡疾。
至於髒東西……
我剛準備仔細看的時候,父親的電話打來了,問我到了什麼地方。
我到樓下了,父親便催促我:“門口閑事兒別管,我自有分寸,上樓吃飯。”
顯然,這邊的情況,父親已經了解了。
那我便不多事兒了。
這兩我接連碰到髒東西,我的潛意識告訴我身邊可能要出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