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畫葬(2 / 3)

“荊浩最為年長,大了關仝、李成二將近六十多歲,而且到澄心堂紙出現的時候,荊浩應該要九十多歲了。”

“那個時候的他,還能提筆作畫,著實讓人欽佩。”

“這幅畫意境深遠,好似在講述一個並不是很美好的故事,正如印章旁邊的題字:秋意濃深,山淒涼,寒鍾悠然,掛南川,不道山中無鬼神,一絕傾城葬此山。”

“所以這幅畫是畫,也是一幅風水墓葬的演示圖。”

“這三個人聯手作畫,怕是所葬之人不簡單啊。”

“對了,那一絕傾城四字,讓我聯想到的是一個美女!”

到這裏的時候,我忽然愣了一下。

父親問我怎麼了。

我道:“我剛才有一處錯了,這幅畫雖然是三人連手所做,可並非同一時間。”

“荊浩、關仝下筆早,而李成下筆稍晚了幾年。”

“不對,這早先的畫工,有荊浩、關仝二人,而這後期的畫工是荊浩和李成兩人。

“我之前看到前後期都有荊浩,便誤以為是三人同一時間所做,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這幅最早是荊浩聯合師承自己的關仝聯合所畫,後來大概是因為關仝死了,他才轉而和李成聯手。”

“不過這畫的結尾是荊浩一人所作,若是我猜的沒錯,畫到結尾的時候,李成也死了。”

“關仝活了五十多歲,李成活了不到五十歲,而荊浩是卻活了一百多歲,是前麵二者的壽命總和。”

我到這裏的時候,父親笑了笑:“你子分析了半,總算是到點子上了,這幅畫先後畫死了兩位名家,也可以,那兩位名家的死,都和這幅畫有關。”

正當我要細問的時候,母親在外麵道:“你們父子倆啥時候可以心平氣和談論丹青畫作了,少見的很,飯好了,你們過來邊吃邊談吧。”

父親道了一聲:“好。”

就把畫給卷了起來。

我則是有點著急道:“爸,你先給我,這幅畫是什麼情況,這讓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會讓我吃不下飯的。”

父親道:“邊吃邊。”

出了房間的時候,母親已經把蔣蘇亞拉到了餐桌旁邊,並對著我道了一句:“把人姑娘一個人扔在客廳,你去賞畫去了,也太不禮貌了。”

蔣蘇亞立刻笑道:“不礙事的伯母!”

我們在餐桌旁邊坐下後,母親又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酒。

蔣蘇亞道:“伯母,我一會兒還要開車。”

母親立刻:“開什麼車,今晚就住這裏,這裏夠住人了。”

蔣蘇亞看了看我,我便點了點頭。

蔣蘇亞也就微笑著了一聲:“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

簡單了幾句,又一起端了一杯酒,我就又問起父親那幅畫的事兒。

父親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那幅畫記述的是一個禍根胎的埋葬之地,而那個禍根胎已經被客家的人給挖走了,不過最近那禍根胎出了一點意外,在運送的途中給逃走了,如今就流竄在省城裏。”

我不由瞪大眼睛:“在省城?

那豈不是要出大事了?

這可是一個千萬人口級別的城市啊!”

母親似乎也懂這些,隻顧著吃,也不幹預我們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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