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氶剛想了一會兒:“本來我是打算安排總部的一個師過去的,可我忽然覺得你比較適合這個任務。”
我對這鏡子也是很感興趣,便也是答應了下來,而且這件事兒多多少少和闔麟也擦著點邊兒,不定我還能有意外的發現。
同時我也感覺到,其實袁氶剛並沒有打算把這件事兒給別人處理,而是本來就準備留給我的。
隻有其中的原委,或許等我到了邢襄城就知道了。
我接下了這個任務,鏡子也就給了我,我沒有直接裝起來,而是取了一張蓍草紙,將其包起來後才放進了背包裏。
見袁氶剛和袁木孚在這邊,我也就沒有打算繼續在夜當待著,便和同伴們離開了。
回到別墅這邊,蘭曉月還給我們準備一些吃的。
她知道我們今回來,是因為路上李成二已經給她打了電話。
吃過東西,我們便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這一覺醒來就已經是中午了,我們吃了午飯,便又出發去了邢襄城。
省城到邢襄城隻要一個多時的高速路程,來到這邊後,我們便直接導航去了悶柳巷子。
悶柳巷子在一條很長的水渠的旁邊,水渠的沿岸全部都是低矮的老舊建築,巷子口上還有一棵三人環抱粗細大柳樹,時間已經來到了二月半,沿岸的柳樹也都綠了起來,已經沒有了在東北的那般寒冷了。
水渠旁邊還有一些花池子,不少不知名的花,也都開了起來。
今年的春好像來的更早了一些。
來到巷子的門口的時候,我們也是看到了那夜宵店,不過店的卷簾門是關著的,旁邊掛著一個木牌子上麵寫了營業的時間:晚上十點到次日淩晨的四點。
所以我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我就道了一句:“我們晚上再來吧。”
雖然嘴上這麼,可我們並沒有立刻離開,我還是向附近的人打聽了一下這家店。
附近住著的人都,店是晚上開的,街坊鄰居都很少去,因為店主有點凶,有時候還會把客人往外趕,有人幹脆那店主是一個神經病。
總之,那店主的人緣很不好。
至於那店裏的情況,我們並沒有問出什麼來。
在附近打聽消息的時候,我也是多留意了一下門口的這棵大柳樹,這柳樹少也得有上百年了,而且已經有了一些的靈性,我們這些有修行的人靠近它的時候,它周圍的氣就會變得十分的溫和,清涼。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一種無形的意識在暗中給我們打招呼似的。
在這邊打聽了一會兒,我們就去附近稍微寬闊一點的街道上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這次蔣蘇亞並沒有跟著我們過來,畢竟她離開省城很長一段時間了,公司裏麵積攢了不少的事兒,她需要處理一下。
所以這次行動,隻有我和禦四家。
我們安排了酒店之後,便和袁氶剛口中那位邢襄城的同僚取得了聯係,這個人叫王雙喜,在城裏開了幾家連鎖的火鍋店,而且還有一個榮吉的古玩店,山裏還有幾個沙場、石料廠,還承包工程什麼的。
總之他涉獵很廣。
王雙喜這個人個頭不高,大肚腩,光頭,開著一輛並不是很貴的途昂。
他來酒店見我們的時候,我給他開門的時候,他已經氣喘籲籲了。
打了招呼,我問他怎麼喘的這麼厲害,王雙喜就:“這裏沒有電梯,我是爬樓梯上來的。”
我笑道:“三層而已。”
王雙喜苦笑道:“我已經多少年沒有鍛煉過了。”
我打量了一下他道:“看的出來。”
他原本是開過氣脈的人,可因為廢棄了修行,他的很多氣脈已經又阻塞了起來,他這會兒的體質,估計還不如一般人。
所以我在打量了他一會兒,不由搖了搖頭。
王雙喜也是擦了擦汗:“讓宗大朝奉見笑了。”
我歎了口氣:“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已經不適合做邢襄城的負責人了。”
王雙喜非但沒有不開心,反而暗帶慶幸:“的確,我這個人一心就往錢眼兒裏麵鑽,加上我的資質很差,修行這種事兒,我真的做不來,如果宗大朝奉有合適的人選,我願意立刻把位置給讓出來。”
“當然,就算我人離開了榮吉,我心也是在榮吉的,以後榮吉需要我什麼,我還是會義不容辭!”
我擺擺手:“這事兒後麵再,關於悶柳巷子,你有什麼資料給我沒。”
王雙喜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有查到什麼,不過這些就算是搶著買走了那麵銅鏡,闔麟的人,還是三番五次地往巷子門口的夜宵店裏鑽。”
“我也借口去了幾次,不過您也知道,我的修為基本廢了,也查不出什麼來。”
看來,那夜宵店裏,還有闔麟的人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