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這次還真得我親自上,再了這下麵不是有你和夏薇至護著嗎,我掉下來也不怕。”
李成二擔心道:“我是怕我和夏薇至再被那不知名的東西給迷了心竅。”
夏薇至點頭,表示自己也有同樣的擔心。
我則是笑了笑:“你們可是禦四家,把自己的看家本領拿出來,我開始爬山後,身家性命就交給你們了。”
眾人麵麵相覷。
我則是繼續:“不把身家性命交給你們,你們都不動真格的,現在可不是藏著掖著的時候了。”
我篤定,他們都有看家的本事沒用出來。
聽聞我這麼,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同時點頭道:“謹遵宗大朝奉指示!”
他們也是變得認真了起來。
弓澤狐把登符給我,我將其貼好,可站在地上,我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特殊之處。
蔣蘇亞知道勸不住我,便對我了一句:“你要心一點!”
我對著蔣蘇亞點了點頭,然後便向崖壁那邊走去。
在我手觸碰到崖壁的瞬間,我就能夠感覺到登山符開始起作用了,我的手腳變的輕便了很多,抓踩崖壁的時候,也感覺特別的緊,完全不用擔心往下掉。
同時我也觀察了一下登山符的畫法,並向弓澤狐請教了其中的咒訣。
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就爬出了十多米。
可隨著高度的提升,我明顯感覺到登符的作用開始減,不過這種減並不是很厲害,如果不出問題的話,支撐我爬到山頂是絕對可以的。
我稍微停頓的時候,李成二就對著我喊道:“宗老板,心點。”
我回頭看了看,就發現李成二手中握著巫器匕首,身上飄灑著淡淡的金色紋路,他通過氣息的運轉來讓自己的意識清醒。
夏薇至那邊則是掏出了一個布娃娃,那布娃娃好像是活的一樣坐在他的肩膀上,腦袋時不時還扭動一下,好像是在觀察的風吹草動,看樣子那布娃娃也能讓夏薇至保持意識的清醒。
邵怡給自己的頭頂紮了一陣。
弓澤狐的話則是敞開胸膛,在自己胸口貼了一張黑色的煞符。
他們的這些手段都可以幫助他們意識清醒。
不過我也意識到,施展這些手段,需要消耗他們大量的內息,若是像在羅門店一樣,我們的氣脈被阻塞了,他們想用這樣的神通,也是用不出來的。
包括邵怡的紮針,和弓澤狐的煞符。
他們的消耗也是極大的。
蔣蘇亞那邊的嘴裏一直默念著什麼,手上的七彩大蛇紋身也是不停地閃爍著。
高齊那邊最為樸實,完全靠著自己的意念在抵抗。
若是出問題的話,肯定是高齊先出問題。
回頭看了看,我便繼續往上爬。
不一會兒的工夫,我就爬出了三十多米,我已經到了剛才弓澤狐登山符燒掉的地方。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也是稍作停留,因為登山符的消耗遠比我想象中要大多。
雖然是符籙,可它卻需要施符者不停地灌入自己的氣息,所以這符籙更像是一種匠家的消耗靈氣的工具。
而不像我的符籙術,結成符籙的時候有些消耗,施展的時候,基本沒有什麼消耗。
當然,如果實力高深的話,可主動給符籙一些內息,讓符籙爆發的瞬間變得更為強大一些。
就在我停下調理內息的時候,我雙掌、雙腳上的登山符就飛快地燒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險些鬆手鬆腳。
可就算我不鬆手腳,那抓、踩的力道也是變大,我有些支撐不住,如果不想辦法的話,掉下去是遲早的事兒。
我沉了一口氣,找了一個相對省力的姿勢,然後飛快的單手畫符,一張張的五行登山符直接被我畫好,它們也是紛紛飄向我的手腳。
然後融入我的內息之中。
有了我體內氣脈的保護,即便是有髒東西搗亂,也沒有那麼輕鬆毀掉登符了。
我繼續往上爬,雖然我畫的符籙品質比弓澤狐給我的低,可卻在內息中運行,這麼一均衡,也就不顯得有劣勢了。
隻不過高度越高,登符就開始負荷加重,我的速度也開始變慢了,也是越發的覺得費力了。
而我的手也是磨出了不少的水泡來。
我這寶貝手……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趁著間隙,又淩空畫了幾張登山符,隨著登山符進入我的體內,我便稍微輕鬆了一些,趕緊加緊往上爬。
就在這個時候,我感覺崖頂一股涼氣好像瀑布一樣對著我頭頂澆灌了下來。
我體內的那些登符也是瞬間失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