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尖叫驚動了他,很快就有人過來報信,說史義死了,這叫人如何相信。二人連忙趕回去查看。
隻見那史義,麵色蒼白,眼睛充滿了血絲,就那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蘇雲一探鼻息,沒氣了,確實是死了,“史信的後生,真是可惜了。”
史信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臉色非常難看,這叫他怎麼跟二族叔交代,他與二族叔亦師亦友,情誼非常,如今由於他的關係,把人家兒子搞死了,讓他顏麵何存那。
蘇雲就不同,他根本就不需要對任何人有交代,他幹什麼了?是他兒子自己死嘍,管他屁事。但是身為一個村長最無奈的是什麼,這事你要是表個態,不傷心一下,你的村民就傷心了,離心離德,忒的麻煩,他直接開口,給這件事定了性。
“史義,為我虎威村的發展大計犧牲生命,為大義犧牲,會以官禮厚葬。”說著叫那幾個不知所措的史家村村民把屍體抬走。這就是跟著政策走的好處了,在他定的政策下就算你是死了,都能落下一個好名聲,雖然他的本意就是要犧牲這些人,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是不是。
那幾個閑漢怎麼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了,直接被帶走,當然也是沒有人,主要是沒有兵。他們幾個不知道自己要迎來怎麼的命運,他們將會是這座新監獄的第一批客人。
幾人一路前行回去,剛剛遇到的農夫還在那裏,一看這老爺來了,就往這地上一坐,大刺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位官位爺等著問話呢。
蘇雲也不跟他墨跡,上去就是一腳踹,他的力量是這個村民的兩倍多,要不是這下麵是鬆過了的土地,能一腳把他給踹死。
即便如此,此人也是吐了口血,驟然遭此打擊,這農夫也不囂張了。
“老爺…饒命啊,”
“帶走。”
現在是是四個犯人了。眾人皆驚懼,悲色都褪去不少,但是這才是蘇雲的本性,隨心所欲。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變成了,相殺便殺,想打便打了,上半輩子苦無沒有實力,這半輩子說什麼也要任性的活一回,當然,是適可而止的任性。
過路上一行人難掩悲傷之色,說不上是裝的還是真心,那天被熊拍死那幾個,他現在還記憶猶新,村子裏好像沒死過人一樣。甚至,那個大族叔當天晚上就跟自己的兒媳婦搞上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到他這裏,就變得有些正式,他還得跟著配合,真是難受。
最難過的就是史義的父親跟母親了。眼看著白發人送黑發人,他那可憐的老娘還指望著他養老呢,現在確要考慮要不要再生一個了。但是這幼兒的成活率實在是不高啊。
史義的母親哭成淚人,史信也好像一下就蒼老了,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四周的一些女人也禁不住的就流眼淚,抽泣的聲音,讓氣氛更加的濃鬱了。
“史信,你家逢大變,村中飯食之事再交給你壓力就太大了,你現在家中修養,我會找人替你的。”
“多謝蘇村長掛懷,犬子雖然平日裏不爭氣,但是這一下沒了,總感覺心裏空落落的。就容我多休息幾天,這差事,就勞煩村長為我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