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所帶來的手下已經全都死光了,而她的人卻還有四十多個,如此大的力量懸殊之比,所以也就表明此時的墨離不過就是在做垂死的掙紮而已。她冷笑,隨及示意身邊的那些黑衣人上前。
“宮主真的如此自信?”墨離冷笑一聲,隨及略帶嘲諷的開口。
“誰若能取得他的首級,賞銀五千。”眼裏閃過一抹狠意,隨及大聲的宣告道。對於墨離這樣刻意針對自己的人,殺了,也未免太便宜他了。憐惜心下冷然,臉上的笑意卻是不禁更甚。
聲音一落就立即有人襲了上去,倒不是真的有人在乎那懸賞的銀兩,而是如今大家也都清楚,眼前的這個女子斷然就是祭雪苑的正主,他們這些人唯一的主子了。憐惜在一邊看著,她心內自然清楚,這墨離絕對是撐不了多久的。
“等等……”突然,眼見著劍尖就要刺上他的脖頸,墨離不禁一下子朝著顧憐惜開口。額間冷汗四溢,墨離大口喘著氣,聲音也略帶急喘。
“墨離公子是有什麼遺言想要我轉交?”憐惜朝著他緩緩走去,隨及極盡嘲諷的問道。
“在下技不如人願甘下風,但是……如果我今天出不去的話,那明天飛雪宮與祭雪苑勾結的事情,恐怕就會昭告天下了。”眼裏閃過一抹犀利,墨離捂著自己被人襲擊過的胸前沉聲道。“另外還有,宮主你真正的身份。”
“哦?那我倒想聽聽你所認為的真正身份,究竟是什麼了?”憐惜的劍已經搭上了他的脖子,隨及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冷冷的開口。
“貴……”妃娘娘,後麵的三個字還未出口,頸間就不禁流出一股溫熱。
憐惜警告的眼神落在他的臉上,隨及櫻唇輕啟又才沉聲道“好啊!就先留你一條狗命好了。”
眸間的色彩一暗,可墨離卻是沒有還口。被人罵做是狗雖然生氣,可如今保命要緊,他可不想再輕易去招惹這個女人了。
憐惜看了眼眾人,隨及從袖中摸出了一塊純色玉牌,這東西就是祭雪苑主人的信物,天下間隻有她顧憐惜才有。
眾人一見到那塊東西,不禁一下子也就紛紛朝著憐惜跪下,眼裏也滿是恭敬與尊重。
“如今,你們該是知道主子是誰了吧?”眼裏一抹冰冷決然閃過,隨及冷聲問道。
“屬下明白。”眾人齊聲回著,沒有半點遲疑。而一旁的墨離看得卻是詫異萬分,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魔力?為何就能讓這麼多能人聽信於她?而那塊牌子,又是什麼?
“把這裏的箱子都搬開。”憐惜指著之前她指過的地方,命令道。這裏有的,是唯一一條通往外界的秘道。而這條秘道除了自己外,就隻有夕顏知道了。那扇石門如果不知道機關,是完全打不開的。
隻要從這裏出去,然後再調集人手轉回到地宮的那個入口,就可以突襲趙之際那幫人了。這一次,她一定要七律門的人,一個都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