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三個小時後,在別過白石以後,後藤田正樹跟著堂島晉一走出餐廳,重新回到了車內。
“堂島前輩,你不是說要我幫你找人嗎?”
“沒錯,確實是這樣。”堂島晉一有些奇怪的看了後藤田正樹一眼。
“那你剛才怎麼就知道吃吃吃。”一想到剛才在餐廳的情形,後藤田正樹實在是受不了這位了,沒好氣的看著對方說道,“我們找人,最基本的是要了解對方的基本信息吧。”
“你說的沒有錯。”堂島晉一朝後藤田正樹點了點頭。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問清楚?”
“因為我早就已經了解過了。”堂島晉一用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後藤田正樹,同時從西裝內口袋掏出一本筆記本遞給他。
後藤田正樹接過筆記本,很快就翻到了折頁處,也清晰的看到了上麵的文字,不過盡管如此,他依舊還是喋喋不休的說著:“既然你都了解過了,那你還帶著我過來幹什麼?”
“當然是吃飯啊。”正係著安全帶的堂島晉一斜起眼睛看向後藤田正樹反問道:“白石做的菜難道不好吃嗎?”
“額....確實挺好吃的。”被噎了一下以後,後藤田正樹選擇安靜了下來,看起了手中的筆記本。
堂島晉一也不再廢話,發動汽車,很快就出了停車場上了馬路,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兩個人來到了一家咖啡館。
“看完以後,感覺怎麼樣?”剛坐下,堂島晉一就開始發問。
後藤田正樹正要開口的時候,服務員來點單了,他要了一杯美式咖啡,等服務員走遠後,他才又開口說道:“確實挺棘手的,說實話,如果不是前輩你的話,這種事情確實不會有人來管。”
這是後藤田正樹看完筆記本上,鬆村的基本資料以後的第一感覺,三十一歲,單身,社會保險勞務士,兩天前因為和朋友白石吵了一架,到目前為止就沒了消息。
光憑這些資料,這件事完全就處在一種可搜查也可以不搜查的微妙位置,畢竟一位三十一歲的女性,完全可能是按照自己的意願主動和人隔離了。
何況,堂島晉一的筆記裏麵雖然沒有做出說明,但是回想著剛才在餐廳裏白石的樣子,後藤田正樹心裏隱隱約約也有點猜到了她們兩個人的關係。
“廢話!真要是那種簡單的事情,我還來找你幹什麼!”
“額....”再一次被噎到的後藤田正樹無奈的摸了摸鼻子,隨即雙手一攤,“那前輩你希望我做什麼呢?”
“你幫我好好想一想,這件事情應該從哪裏入手。”
後藤田正樹接過服務員端過來的咖啡,淺淺的喝了一口以後說道:“你去她工作的事務所問過了嗎?”
“我第一時間就去問過了,她這段時間正好休年假。”
“那為什麼你的筆記本上麵沒有寫這件事情?”後藤田正樹頓了頓,接著詢問道,“還有啊。前輩你既然找我幫忙,那麼你就該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吧?”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就是那兩個孩子的私人事務。”堂島晉一顯得有點為難,不過在後藤田正樹的目光直視下,還是斟酌著說道,“本來鬆村和白石計劃好,這段時間是要去夏威夷度假的,但是就在那天她們要出發的時候,白石的護照找不到了,所以她們兩個人就吵起來了。”
後藤田正樹點了點頭,雖然沒有說的很詳細,但是大致的事情,他已經能腦補出來了。
“那有沒有可能鬆村獨自去夏威夷了呢?畢竟既然機票都已經訂好了,總不能浪費吧。”
“我拜托過朋友幫忙查過了,這兩天都沒有她出境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