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樹!”
後藤田正樹的話音剛落,橋本七海就伸出拳頭砸了後藤田正樹的胳膊一下,一臉嗔怪的樣子瞪了瞪他:“你幹什麼呀?!你難道沒有聽到白石桑剛才說的話嗎?”
“不是!我是說...”
後藤田正樹正要開口解釋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河野秀洋也是責怪的看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喂!後藤田,先不說這件案子目前不歸我們管,但就對於受害人來說,還是先不要再次刺激她的好。”
說完以後,河野秀洋有轉頭看向白石,用柔和的語氣說道:“白石桑,這是我的名片,請你收下。如果有什麼問題或者是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助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我,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開機的。我看現在時間也有點晚了,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你照顧一下裏麵的鬆村桑,讓她好好休息。”
河野秀洋在說完話以後,轉身拉住後藤田正樹的手臂就往餐廳外麵走,後藤田正樹一臉想要開口說話卻沒辦法說的模樣,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直接用力掙脫了河野秀洋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提高了語調吼道:“不是啊!你們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啊?!”
“都沒有意見了是吧?”
吼完以後的後藤田正樹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看了看河野秀洋又看了看橋本七海,看到兩個人都不在阻止自己以後,他便走到了眼睛通紅的白石麵前,用盡量顯得輕鬆一些的語氣說道:“白石桑,我明白你現在對於鬆村桑的擔憂和保護。同時我也明白這些傷害對於鬆村桑的打擊。但是,我現在真的是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問一問鬆村桑。所以我拜托你,可不可以讓我進去問一下鬆村桑,當然如果鬆村桑願意出來那也行。”
“這個...”白石咬著嘴唇,顯得有些糾結和不情願。
“拜托了!我隻需要問幾個問題就可以了。很快的,不需要花多少時間的。”
雖然後藤田正樹的語氣誠懇,同時麵帶著請求的神色,但是盡管如此白石還是沒有立即將他的請求答應下來,她先是看了看摟著自己肩膀的橋本七海,在看到對方一副你看著辦的模樣以後,她咬了咬牙對著後藤田正樹說道:“既然後藤田警官你都已經說道這個程度了,我也沒辦法再拒絕你什麼了。但是,我要先把話說清楚。我可以進去跟友理沙她說一下,如果她不願意的話,那麼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完全沒問題!如果鬆村桑不願意,那麼我馬上就離開,不再多打擾你們休息了。”後藤田正樹趕緊點了點頭,且不說對於今天的這個案件他並沒有調查的權力,即便是有這個權力,在受害人不願意配合的情況之下,他也是沒辦法強行要求人家來配合他的。
現在既然已經說動了白石,後藤田正樹趕緊趁熱打鐵的又補充了一句:“我就鬆村桑幾個問題而已,不多的。最多兩分鍾就行了。”
“那好吧。你們現在外麵等一下吧,我進去問一問友理沙。”盡管已經還有那麼一點不情願,不過既然眼前的後藤田正樹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姿態也放得這麼低了,白石在點了點頭以後,轉身走進了休息室。
隨著休息室的門再一次的關上,站在旁邊的河野秀洋走上前來,早就有一肚子問題想要問的他,立即開口:“後藤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究竟在搞什麼事情啊?我們現在手上的案子就已經夠麻煩夠讓人頭疼的了,你現在還伸手搞這些有的沒的,你是不是有點瘋了啊?”
麵對河野秀洋的連番質問,以及他那有點過激的語氣,後藤田正樹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在讓自己清醒了一點以後,開口說道:“河野你別著急,你先聽我說。”
“行!你說我聽。”在緩了緩以後,河野秀洋的情緒倒也是平靜了一點,今天本身就忙了一天,再加上這過來之前都沒好好的吃飯,感覺到有些疲憊的河野秀洋直接抽過一把椅子,隨即整個人癱坐在了椅子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看著後藤田正樹。
“首先,你不覺得今天鬆村桑的這樁案子有點奇怪嗎?就是那種非常不合常理的感覺。”
“你這麼一說,倒確實是給我一種非常不合理的感覺。”河野秀洋頗為讚同的點了點,老實說對於這個案件他也是覺得相當的奇怪,畢竟在他這麼多年的警察生涯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不像綁架案的綁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