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平搖頭道:“生在地球,就算現實惡心,可那些惡心事留點心,生活安穩些,基本不會見到!”
“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
“我冒著周圍人的目光,和隨時被人堵住羞辱嘲笑的可能,走在街上。”
“走著走著,就去了君城邊緣的地帶。”
“在哪裏,一個中介的老婦人拉住我,以為我是來找女人享受的,就給我解釋哪裏的姑娘好,哪裏的姑娘壞。”
“最後我知道,這裏是一片野青樓。”
“什麼是野青樓?”
“劃分一片區域,區域裏人家的女眷,就如同那些青樓女子一般,用肉體賺錢!”
“哪裏很多女子的丈夫,都是吃喝賭用著妻子的肉體給自己賺錢,甚至拉著狐朋狗友來糟踐!”
“那老婦人看我細皮嫩肉,就帶我來到了一戶人家!”
“我推開門,看到了一個女子。”
“她長得很好看,臉上的胭脂水粉也畫的很精致,都是恰到好處!”
“她看我一身錦衣麵色白潤,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她連忙說道!”
“公子,我床單幹淨剛剛洗過,身上沒病!”
“她顯得很著急!”
“我問她多少歲,她說她已經16歲!”
“對一個普通的凡人來說,我們這些大戶的修煉者,就是神!”
“我又問她為什麼這樣做?”
“她說她丈夫賭錢欠了債,欠了很多很多債!”
“你說我給她錢吧....”
“給了她,她的丈夫也會把這些錢搶來去賭,最後欠下更多的錢,不給她,她依舊是這般模樣!”
“我沒碰她,直接轉身離開了。”
“一個月前!”
“那個女人的丈夫找來了,我問為什麼?”
“他說,他的妻子被我糟踐,不給錢就告到官府哪裏!”
“我一聽,用刀直接砍了他的腦袋!”
“那個男人到死都想不到,官府怎麼可能會管一個嗜賭如命的賭徒,就算他當街暴屍,也沒有人管他給他收屍,就連去亂葬崗的資格也沒有!”
“我甩了血,提著那男人的腦袋,來到了她的家。”
“來到她的家裏時,我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在床上纏綿著。”
“兩人對於我的闖入很慌亂!”
“我丟下那個男人的腦袋,將事情告訴了她。”
“一旁在床上的男人,提著褲子想往外跑,我肯定不會讓他跑,而是一刀把他砍了。”
“那時候,我才知道,讓一個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是多麼簡單的事!”
“我說她自由了。”
“她哭了,跪在我的麵前,求死!”
“我問為什麼?”
“她說她已經不值得活在這個世上,來世說要給我做牛做馬!”
“最後呢?”女媧嘴上的香煙隻剩下了煙把。
“給她找一處好墳!”武昌平將煙杆子裏的煙灰磕掉。
“活在地球起碼不經常見這種惡心事,可在這種世界,隨便找處地方,都讓人感覺惡心!”
“人痛恨賭博,可賭博就是人自己發明的!”
“其他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