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跪了!
並且拉著武昌平一起跪了,原本想出去幹點黑活。
兩人剛出門,女媧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淩亂的短發,一米七的身高,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女媧壓住武昌平的肩膀,往下一摁,雙膝跪地滑動,帶著武昌平滑到這道身影麵前。
幸好周圍沒有多餘的人,臉不紅,心不跳!
正在額頭敷冰的鴻鈞,路過一處大宅院,一溜煙功夫眼前突然出現兩個人跪在地上。
一個認識,一個不認識。
“尬不尬?”鴻鈞彎下腰,一手扶著額頭的冰塊,一手扶著腰,盯著眼前這個有蛇人女媧七分樣貌甚至還有精致的臉。
“的確很尬!”女媧像一個乖寶寶一樣回應道。
鴻鈞反問道:“感覺尬,你還跪?”
就在女媧想出聲解釋時,女媧背後背負著的黑劍,掙脫白布跳著劍尖,哐嘡一聲,與女媧武昌平並列,倒在地上。
女媧看向黑劍,武昌平不敢說話,眼睛飄了一眼。
尤其是武昌平。
係統檢測數據已經炸了!
這可把武昌平差點嚇尿,之前的高冷人設也徹底崩塌了。
但是!
你女媧這位老哥都見麵跪了?
都一起崩了,你還嫌棄談嫌自己人設蹦嗎?
一起髒總比一個人幹淨來的痛快!
反正現在保持沉默就對了。
鴻鈞也是看了眼黑劍,轉眼又看了眼女媧,問道:“咱哪什麼時候興跪了?”
“不是一直都興跪?”女媧弱聲道。
鴻鈞突然問道:“你不去泰廟跪,跪我幹什麼?”
女媧笑道:“您比真祖宗還祖宗,當然得跪!”
“那他為什麼要跪?”鴻鈞看向武昌平。
女媧直接比武昌平,先一步解釋道:“他是我老鄉!”
“看著不像!”鴻鈞搖頭道。
女媧那張迷盡諸神的臉,露出笑容,盡顯可愛。
鴻鈞擼起袖子,瞟了眼表上的時間,說道:“起來!”
“哦.....”女媧趕緊拉著武昌平起來。
在兩人起來那一刻,鴻鈞的身影已然消失。
武昌平滿臉問號,看向女媧,問道:“哪位?”
“三點水中間一個工右邊一個鳥,自己意會!今天出門沒看黃曆,怎麼在這種破世界碰見這位!”女媧搖了搖頭,拾起黑劍轉身回府。
“不去幹黑事了?”見女媧回府,從“鴻”字回過神的武昌平問道。
女媧頭也不回,搖了下手,沉聲道:“明天吧!”
“那我自己去,民坊哪裏幫派挺多的!”就剩下自己一人的武昌平,望了眼腰間的刀,也沒有多想,轉身朝著皇都邊角的深處走去。
來到民坊外,天已經黑了。
現在可以清晰聽到鳥叫聲,還有前方民坊之中那喧鬧的聲音。
在這民坊之中,有很多曾經的野青樓,也是各種生意聚集的地方,黑的白的人肉的樣樣都有。
到現在為止,武昌平仍舊被那個“鴻”字,衝刷整個腦海。
係統數據炸裂,現在還在維護修複。
可是在來到這片民坊區後。
腦海中的一切,被壓了下去。
這裏的腥臭味,比北燕王城的味道,還要重!
走進民坊區中,那些穿著錦衣的老嫗突然蹦出來,給武昌平介紹那家姑娘水嫩幹淨。
繼續深入,老嫗的身影已經消失,更深處的街區被一片紅燈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