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孫國棟自然懂周斌的言外之意，“最近減肥，不吃飯。”
“不吃怎麼行……”
……
金向陽停頓在等候室門口前，雙掌用力拍了拍麵頰……身為隊長，不能在新生麵前流露出負麵的情緒。
“隊長，你們回來了？”秦琳琳小心翼翼地問候著。
“嗯。”金向陽像個沒事人似地問道，“那三個大一的，現在在哪？”
“還在鹿海區……估計是過不來了……”
“……”
顯然，一幫二十出頭的學生們亂了分寸，士氣跌落低穀。
趙宣瞧著他們，自覺有義務振奮士氣。
“這麼點屁大的事就扛不住了？等你們去參加聯賽，壓力隻會比現在大上一千、一萬倍。”
趙宣開始安排，
“第二場比賽既然等不齊人，我們直接認輸，然後進行第三場比賽決賽。”
李墨道：“三局輸兩場……我們校隊不是已經要被解散了嗎？還有打第三場比賽的必要嗎？”
“有！很有！”趙宣分析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在你沒有遇上那個黃段前，三名新生不來，是我們的不幸——因為我們有必勝的把握。可現在遇上了那個黃段，那麼三名新生不來，對於我們反而是一種幸運——因為我們沒有必勝的把握，甚至還大有可能會輸掉第二場。”
李墨搖搖頭，表示沒聽懂。
秦琳琳和金向陽也差不多的茫然表情。
趙宣“嘖”了一聲，更深入道：“隻要我們贏下第三場比賽，你們就可以用‘我們第二場認輸，不是因為我們技不如人，而是因為我們缺人’這個理由去校領導那兒求情。”
“這樣一來，校領導說不定真會網開一麵，放過你們。”
李墨懂了，“簡單說，第二場和第三場在戰績上被合並為一場，隻要第三場贏了，哪怕是已經認輸的第二場，也會被算成勝場。”
“就是這個道理。”趙宣強調道，“但核心是——你們必須贏下第三場比賽！”
“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金向陽也徹底明白了趙宣的意思，但他還有一個困惑。
“教練，你說的‘黃段’，他是誰？為什麼他一出來，我們必勝的第二局就勝負難料了？”
趙宣不想泄露黃段的身份，這會牽連到李墨。
“他是誰不重要，我們現在來製定第三局的戰術，順便派個人去裁判組那裏報告原由。第二局，認輸。”
……
新聞社部門裏，部長手機一震動，聊天群裏正熱火朝天說著交流賽的事。
他快速掃了一眼後，嘴角上咧。
他倒不是擔心自己部長之位會被一個大一新生搶走，但如果一會交流賽的結果和自己說的不同，那會有損自己的威信。
可現在不用擔心了。
“學弟，交流賽開始不過三十分鍾，我們學校已經二比零鹿科院了……你現在可以去資料庫找去年的新聞報道了嗎？”
新聞部新生一愣，點點頭，“三十分鍾兩局，我打人機都沒這麼快……鹿科院的校隊有認真打嗎？”
部長聳聳肩：“誰知道呢？你現在還是快點去找去年的那篇報道吧，資料庫裏還挺亂的，等交流賽結束前，我們要送去工廠打印。”
“是，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