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說話的時候,姚慶友忽然感覺到了,自己握在丁豔雙手裏的手,正被她這一雙柔軟的小手來回揉捏著。他想抽回自己的手,不讓這個丁豔白白沾自己的便宜,可是自己一下子把手拿開的話,會不會讓這兩個美女覺得自己很不禮貌呢?
男人和女人可不一樣,男人要是握著女人的手不放的話,女人可以理直氣壯的大喊男人是在非禮她,可要是女人握住男人的手,那可就是女人對男人表示她們對男人很友善的意思了。
正當姚慶友感覺無可奈何的時候,一個傭人端著托盤送來了茶水,姚慶友一看,趕緊起身去接傭人送來的茶水,握在丁豔手裏的手,也很自然的擺脫了丁豔的非禮。
可是,丁豔手裏的手被抽離以後,她竟然在姚慶友坐下的時候,很自然的把一隻手放在了姚慶友的大腿上,而且是很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本來就有點反應的姚慶友,在丁豔的小手在他的大腿根部溫柔的撫摸下,男人的驕傲在也控製不住的來了一個小小的威武。
為了掩飾住自己的尷尬,姚慶友的身子趕緊往前探了探:“哦,我還沒有找到工作呢。”
這個時候,平叔走了過來,看了丁豔一眼,又看了看姚慶友想要躲閃的樣子,微微點著頭說:“小姐,現在可以去餐廳了。”
丁豔趕緊站起身,笑吟吟的說:“太好了,我早就餓了,姚慶友,我們去吃飯。”
姚慶友剛剛起身跟在丁豔身後的時候,丁豔忽然一轉身:“姚慶友,你這位帥哥可真不會討女孩子喜歡,怪不得大學四年也找不到一個女朋友呢。小喬現在可是有傷的,作為一個男人,你應該主動幫助小喬。”
平白被丁豔說了一頓,姚慶友心裏暗罵道:“喵的,老子的女朋友可比你漂亮。”不過,姚慶友可不想失去和張新喬親近的機會,他一轉身就看到了張新喬羞紅的小臉。
“我自己也可以走的。”話是用不著姚慶友的幫助,可張新喬還是舉起小手送到姚慶友的手裏。
柔弱無骨的小手上傳來的細膩酥麻,讓姚慶友心神一蕩,沒想到張新喬在這個時候哎呀了一聲,整個嬌軀剛剛站起,就一下子跌進他的懷裏。兩座山峰擠壓在他的胸口讓他的心神立刻微微一怔。
“哎呀,真對不起,我站起來有點急了,忘了腳上還有傷。”張新喬趕緊直起身。
姚慶友不知道張新喬是因為他的存在,忘記了腳上的傷,才險些跌倒的,他還以為張新喬的腳傷很嚴重呢,趕緊很禮貌的說:“張總,要不我抱著你吧?”
看到張新喬把一隻手搭在姚慶友的肩膀,被姚慶友很慶鬆的抱了起來,丁豔的聲音裏有些醋意:“哎呀,為什麼不讓我的腳也受傷,好讓姚慶友也抱著我走啊!”
張新喬被丁豔逗的撲哧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姚慶友說:“丁豔她這人很愛鬧的,你可千萬別忘心裏去。”
抱著張新喬姚慶友真舍不得放手,可已經走到餐桌前,姚慶友也不得不放下張新喬讓人迷醉的身子,他剛剛想要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走出餐廳,姚慶友接起電話:“喂,建兵啊。”
電話的另一頭,王建兵的聲音有點焦急:“姚慶友,昨天被你打的那個侯衛生,今天找了十幾個社會上的混混來找你麻煩。”
姚慶友一聽,趕緊追問:“你現在在哪?溫萍和駱同梅是不是被他們嚇到了?”
“駱同梅知道了這件事,在課堂上就給我發來短信,暫時不會遇到哪些混混,我現在正在往學校趕。”王建兵的聲音也很焦急。
“我現在呆的地方離學校很遠,你趕緊給她倆發個短信,我們沒到之前,讓他們千萬不要離開教室。你現在學校拐角的那家網吧等著我,他們人多,你千萬不要自己去找他們。”姚慶友趕緊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