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心性,和那群衛道士待在一起隻會影響你的武道!”白衣白發人雖眼看著下方的村子,但注意力都放在了身側方位的年輕人身上。
“衛道士他們口中所謂的正義,也不過是無知的世人強加在對自己有用的那一方身上的名詞罷了。”趙昊吹了吹手中的熱茶,隨後一口飲盡。
“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看的竟如此透徹!”白衣白發人那仿佛波瀾不驚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你居然看的如此透徹,那你說說,你,又是如何看待正於邪?”白衣白發人坐到了趙昊的對麵,手中也握起一杯熱茶。
白衣白發人從一開始的好奇到現在的竭盡全力拉入自己所在的盟會,因為他認為這個年輕人能夠在自己策劃已久的計劃中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
白衣白發人第一次如此正視一位看起來不過剛剛步入江湖的年輕人。
對於白衣白發人提出的問題?對於閱覽多年國家曆史及各大文學家分析解讀的文學著作的他,可謂是自信滿滿。
“為何要糾結於正於邪之分?”趙昊仿照著之前的語氣說道,“成王敗寇!正義永遠是勝利的那一方!”
白衣白發人:“但你是一個聲名狼藉的人,你如何在勝利後成為正義?你不過是一個打敗了正義的惡人。”
趙昊大手一揮,仿佛指點江山一般的說道:“正義是由勝利者所書寫的!如果還有反對的聲音,那隻能說是你還勝的不夠徹底。”
“狂妄點的說,那就是有人不服,那便打到他服!有人反對,那便殺到對麵膽寒,再也不敢開口為止。”
訴說這一位文學大師所著作的書中片段的趙昊在白衣白發人眼中仿佛就是暴君在世,屠戮著不肯屈服在自己統治下的人民,讓他們顫栗的活在自己的暴政之下。
“年紀不大,殺性卻大。”白衣白發人看似批評,實則讚賞。
白衣白發人的觀念出奇的和‘趙昊的想法’一致,但他就是擔心自己太過肆無忌憚後,反而導致自己眾人被群起而攻之。
但這會經由這個年輕人的這麼一說,白衣白發人不由得開始思考自己以往是不是太過保守,顧慮太多了?是不是該給那些自命不凡的家夥一點深刻的教訓了!
“大嗎?不過是將腳邊可能絆倒自己的碎石踢開罷了。”趙昊抓起茶壺一倒,才發現它已經空了,“你會在意自己腳邊的螻蟻嗎?”
無奈隻能放下茶壺的趙昊說出了中常常會出現的裝逼語句。
趙昊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己居然和一個NPC扯了半天,都要錯過早餐的時間點,剛打算找個理由和這個NPC說再見時,一個聲音從他的後方響起。
“公子。”一個如同夜鶯般甜美清靈的聲音從趙昊的背後響起。
正當趙昊打算回頭看看這個聲音的主人時,隻覺得腦後一疼,直接正麵摔倒在地。
在昏迷之際,隱隱約約的聽到了“計劃”和“開始”的字眼。
……
白衣白發人回頭看著女子也不說話,就那麼直直的盯著她。
“公子……”女子弱弱的說道,她感覺自己這一次好像做錯了事。
白衣白發男子默默的搖了搖頭,將桌子上的令牌抄起,蹲到了趙昊的身旁。
“公子,不能再拖了!他們就在不遠處,隨時都有可能趕到。”女子也不知是在說誰,但神色似乎有些緊張。
“計劃的第二環準備的怎麼樣了。”白衣白發人不急不緩地將手中的令牌塞入趙昊的懷中。
將令牌塞進去是發現摸到了一塊硬硬的小方塊,便將其拿出端詳起來,看著手中抓著的那塊黑紅色的令牌,它中間還刻著一個鷹字,白衣白發人不由得有些驚訝:“沒想到那次鷹王的狂暴襲擊是因你而起!”
“公子,計劃的每一環幾乎完美,隻差最後兩步了。”女子恭敬的回答著白衣白發男子的問題。
白衣白發男子隨意的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白衣白發男子俯視著昏迷中的趙昊,喃喃自語道:“小子,我很期待我們再次見麵的時候。”
白發男子回頭看著遠方吩咐道:“你繼續留在他們的身邊,探查心法及其殘頁的下落。”
“可是……”
“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讓你回到我的身邊。”說罷,白衣白發男子身影一閃,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