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仇人見麵分外親(1 / 2)

林航看著眼前昏睡過去的小胡子,拍了拍臉把他叫醒,他的臨時瘋狂症狀看著是過去了。

“救你這代價,真他媽的大。”林航坐了下來,看著小胡子,一臉不滿:“說吧,你到底叫什麼,還有你為什麼被抓了過去。”

小胡子沉默了很久:“我可以信任你嗎?”

“我隻是一時心血來潮,你不用那麼為難。”林航起身整了整衣服,準備離開。

“別。”小胡子拉住了林航:“我也不是那麼沒皮沒臉的人。”

林航重新又坐了下來。

“我以前是個東北人。”小胡子開始說了起來。

“靠?也沒聽出來啊。”林航不信道。

“不敢啊,這地方,咱們說的又不是家鄉話,我這帶著口音的話第一次說出來就被打了。”

“為啥。”

“他們非說我是一個潛伏過來的蘇聯人。”小胡子委屈。

“那你到底叫啥。”林航笑道。

“劉三刀。”

“是個悍將?”林航挪榆。

“那可不,要不是那群龜孫把我綁了,我給你說,怎麼著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被打得頭破血流。”小胡子嘴上開始跑火車。

“得了得了。”林航不爽:“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被打得頭破血流了?那叫有來有回。”

“擦擦。”小胡子遞過來塊布。

“都幹了。”林航把布揣進口袋,小胡子欲言又止,林航看著他道:“我就叫你老劉吧。”

“也成。”

“他們為啥抓你過去。”林航問道。

“看樣子好像是要祭祀什麼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把我身上劃了個口子取了點血。”老劉若有所思。

“那肯定是要祭祀。據我的觀察,那應該是個淨化儀式,就是被咱們打斷了而已。”

“你是說他們還會繼續?”老劉不由擔憂了起來。

“那是必然,據你觀察,你在這座城市有沒有發現什麼邪教組織?”林航問道。

“邪教組織嗎?”老劉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道:“以前那場革命之前,倒是年輕人們一起辦了個叫做虛無會的組織,就是後麵,伴隨著那場革命被鎮壓,虛無會也就沒了。”

“你是說虛無會和邪教可能存在某種聯係?”林航想起了鬥篷人的那封信。

“有可能。”老劉肯定道。

“我本來打算今天找富蘭克警長找找出去的方法,然後被一個黑紗女人引到了那裏,這才沒了後續。”林航詢問道:“你在這座城裏待了那麼久,有沒有見過一個穿黑紗的女人?”

“你在哪撞見的?”老劉問道。

“教堂那邊的課程上,我看所有人都穿著工裝,隻有她穿著黑紗,看起來來頭不小的樣子。”

“那應該是是季琳娜夫人。”老劉肯定道。

“是她。我追她的時候被她發現了,她有說過這個名字。”

“那個女人是城裏出了名的貴婦人。本來她的丈夫在很多年前的那場革命裏死掉了,可是她卻沒有為此承擔任何代價。”老劉分享道。

“那沒有人提出不滿嗎?”林航反問道。

“當然有,不過剛開始提出不滿的那些人都死了,大家都說她是魔女,不跟她交流,她後來又搬到了燈塔附近,人們就更不與她來往了。”老劉解釋。

“魔女嗎?”林航默念道。

七人小隊裏的本沙明洛克和修斯羅蘭已經確認死亡,在最後發現的修斯羅蘭的通道裏有修斯羅蘭臨死前用血寫下的禱告語,話裏的內容顯示他已經是一個虛無教徒了,那麼現在想要查清七人小隊的去向,就要先調查清楚虛無教。除此之外,還要再找找,怎麼從這座城裏出去。

捋順了思路,林航叫上了老劉:“你那裏肯定不能回去了,咱們再找個地方吧。你知道有什麼好一點可以去的地方嗎?”

“能去的地方?”老劉想了想:“阿卡迪亞大酒店怎麼樣?”

“哈?這座城市還有救酒店?”林航顯然沒有想到。

“哪座城市沒有酒店,你這話說的。”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林航解釋道:“阿卡迪亞不是很早就不進行貨幣流通了嗎?”

“是啊。”

“那為什麼酒店還開著。”林航不解。

“貨幣不流通,有市長啊,市長說開著,那酒店就開著啊。其實也很好想通,畢竟酒店有自己獨到的用處。”老劉思索道。

“也不對,那為什麼城裏沒人去住酒店。”

“你傻嗎?酒店能保證你的安全嗎?火葬稅,老哥,你想交一下試試看嗎?”老劉解釋。

“也對。”林航整了整衣服:“走吧,去阿卡迪亞大酒店。”

“在那之前我能不能處理件私事?”老劉說道:“有個客人還跟我預約了下午的活動。”

“就你那東洋秘術?”林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