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躺下,我就做了個夢,夢裏,我來到了一座山頭,一個渾身散發著紫氣的黑衣人與我對視,黑衣人手中拿著一顆心髒,心髒還在有力的發出“砰砰砰~”的跳動聲。
黑衣人看著我,布滿紫氣的手臂一捏,原本還跳動的心髒瞬間停止,同時嘴裏依舊保留著從我見到他時的邪魅笑容。
我突然覺得我心中猛的一陣刺痛,一下子就從床上站坐直身子捂著自己的心髒滿頭大汗的喘著粗氣:“呼~哈哈~好~好~好真實的夢,”我低喃著。
感受到手掌上傳來的強有力的跳動聲,我舒了口氣:“還好~還好~是個夢”。
我坐在床上,望著周圍的漆黑的安寧,我突然覺得有點害怕,我連忙摸上床頭的燈,。
燈打開,刺眼的白茫讓我不由得閉上眼睛,眼睛傳來的血紅讓我再次想起那顆跳動的心髒,我裹緊了被子,緩緩張開眼睛。
四周是不算熟悉但是格外讓人舒適的布置映入我的眼,我再次摸了摸心髒,強有力的心跳聲讓我有了些許安全感。
我打開手機看了看,以及是下午四點半了,我連忙下床,穿好鞋子,就走出去了。
來到大廳,剛好碰到莫德鍾,莫德鍾一見到我,激動的上前對我打了個招呼:“嗨呀小老弟啊,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嘿嘿一笑:“大中午就來了,這不無聊嘛,剛好龍哥找我,我這不就來了嘛。”
莫德鍾拉我在客廳坐下:“嗨呀!這孩子啊,聽說是他二伯出了點事,這不趕過去找他們嘛,而且剛好用得到你們這些有本事的人。”
莫德鍾邊說邊在茶台上鼓搗著:“聽說是什麼疑難雜症,我也不清楚,還得勞煩你們。”
我摸摸後腦勺:“那裏的話,老板你言重了,我們是朋友,不出意外的話,還是能安全的把龍哥帶回來。”
正說著,樓上一個寸頭男跟一個滿麵慈祥的光頭就從樓上走了下來,莫宣龍看見我和莫德鍾聊的很嗨也上了湊熱鬧。
:“爸,您吃沒,”說完把臉湊上去,用力抱了抱自己老爸要不是莫德鍾攔著說不定還要親兩口呢!
:“哎哎哎哎,你個小犢子是不是皮癢了,想被揍,”莫宣龍嘿嘿一笑。
很快,俑人門端上菜肴,眾人吃過晚飯一陣寒暄過後便道別而去。
來到停車場,把裝備穿好,三人互相碰拳,我擰動鑰匙,指針表一個轉動,排氣傳出轟鳴聲。
轟隆隆德聲浪傳遍整個停車場,我掛檔然後放離合,我首先衝出停車場。
離開別墅,我們三個並駕拍成一條長龍離開了溫城,走向了東廣市的道路。
導航傳出磁性的電子聲,“現在出發,全程大概七百二十一公裏,請您路上小心。
夜風被頭盔劃過,頭盔裏播放著許巍的《曾夢仗劍走天涯》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
如今已四海為家
曾讓你心疼的姑娘
如今已悄然無蹤影
愛情總讓你渴望又感到煩惱
曾讓你遍體鱗傷。
好聽的歌曲千篇一律,動人心魄的萬裏挑一,誰不曾是夢想著走便天涯,可又有多少人倒在路上。
雖然話雖如此,但是回頭想想,有多少人活成了小時候過家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