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好後,楊廣就在蕭美娘的陪同下,一起去了皇宮之中,拜見獨孤皇後與他老子隋文帝楊堅。
長安,
一座充滿曆史的城市,當今隋朝的都城,此刻在隋文帝楊堅的治理下顯得一幅欣欣向榮的景象。
來往之間絡繹不絕的商人旅客,遊子詩人,無不在顯示著這座城市的繁榮昌盛,
坐在車上的楊廣看著眼前繁盛的景象,一時一陣感慨。
馬車行駛的很快,由於他是皇上的兒子,在長安很少有人敢攔截,所以一行人很快便到達了,這座城市的中心,曆經數朝的古都。
漢白玉石打底,漆紅色的建築,猶如犬牙交錯一般,透露出古樸尊貴的氣息。
此時楊廣和蕭美娘兩人一同行走在巍峨的皇宮之中,過了一會兒,終於來到了楊堅處理政務的大殿。
“兒臣拜見父皇,母後”
“兒臣拜見父皇,母後”
楊廣和蕭美娘一進大殿,便對端坐在上麵的楊堅和獨孤皇後恭敬地行了一禮。
楊堅抬頭淡漠的看了楊廣一眼,
“起來吧!”
在得到了楊堅的答複之後,楊廣和蕭美娘恭敬的站到一旁,等待著楊堅的命令。
“阿摩,感覺身體如何,太醫診斷之後可曾留下暗疾?”
不過此時楊堅並未出聲,反而是獨孤皇後率先發言關心起了楊廣的身體狀況。
“勞煩母後掛念,阿摩身體已經康複,並未留下暗疾。”
麵對獨孤皇後的關心,楊廣心裏一暖,阿摩這個稱呼是他獨有的小名,在楊廣的記憶中,這個母後最寵自己,
在他搬到楊勇坐上太子之位的道路上,獨孤皇後可沒少在楊堅耳邊吹枕邊風。
“這就好,這就好,”
見到楊廣如今身體無事,獨孤皇後,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竟然身體無事,那便動身前往封地吧...”
此時楊堅的聲音冷不丁的傳來,打斷了他和獨孤皇後之間的交談。
見楊堅突然插聲,獨孤皇後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喜,不過礙於楊堅的麵子也並沒有發作。
因為楊堅說的是事實,即使自己再怎麼寵愛楊廣也不能夠將楊廣留在身邊,畢竟這是祖宗留下來的規矩,
楊廣終究不是太子,隻是一個王爺,太子...
獨孤皇後想到此處,內心有些波動,但是表麵上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你落水之事朕已徹查,該處罰的朕已處罰,至於太子不尊禮法,行為有失儲君風範,朕已下旨,責令其在東宮禁足,未有召令不得出行,”
楊堅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訴說著這一次楊廣落水事件的處罰結果。
楊廣在聽完後,對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並未感到意外,雖然心裏不喜,可在麵上也隻能裝作一副聽命的樣子,畢竟這個天下還是老楊同誌的天下,
至於楊勇被禁足,楊堅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事情他已經知道是楊勇做的,不過竟然你沒有事,我也罰了楊勇禁足,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了。
楊堅的這一番話就是為了讓楊廣,不在這件事上測查下去,畢竟這件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有關皇家和太子的臉麵,這個鍋隻能他楊廣來背。
至於楊勇做的那些事情,要說楊堅不知道這可能嗎?
不過誰讓楊勇比他先出生,是嫡長子又是當今太子,孰輕孰重還用說嘛。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他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緊咬不放,還不如讓楊堅感覺愧對了自己好能落得個足夠的補償。
至於楊勇,嗬嗬,
就先讓你在這個太子之位上做上一些時日,在曆史上沒死的楊廣尚且能夠玩死楊勇,何況他這個熟讀曆史的人呢。